昕儿摊手:“谁知道他图什么,是图你傻,还是武功低?”
反正她也叛变了,没有义务再起早贪黑地挑拨离间了,就让这傻子自己慢慢想吧。昕儿倒觉得,这样什么都不用想,活得比原来舒服多了。
栾松:“你!你!”
昕儿转头望他,皱眉道:“你还杀不杀,不杀我就回屋睡觉了。我现在没了武功,可不能跟你成宿成宿地算大帐,会秃头的。”
栾松“唰”地抽出了长剑,他上下比量了一下,却不知道从哪儿下刀。
昕儿伸长脖颈道:“刺喉咙管,给我个痛快。”
见栾松比比划划也不下刀,昕儿笑了,道:“怎么,你在这现学剑法呢?”
既然下不了手,栾松索性把剑一摔:“你别想这么痛快,我要留着你,好好地折磨你。”
昕儿起身:“那成,你慢慢想,我先去睡觉,想好了你就直接动手,不用叫醒我,谢谢了。”
栾松苦思冥想了一宿,红血丝都熬出来了,也没想好要怎么杀昕儿。第二天一早,他“哐当”一声踹开了昕儿的房门。
昕儿被声音吵醒,打了个哈欠道:“巧了,你也死了?咱们这是在黄泉见了?”
栾松见她衣衫不整,立马把头扭到一边,羞怒道:“从今日起,你每天去给我砍柴挑水,柴房不满,水缸不溢,你就不许睡觉!”
昕儿看出来了,这孬种是下不了手了。
往后的好些日子,栾松也没想出怎么处置她,索性就让昕儿一直干粗活。昕儿也不生气,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是总说话呛他,把栾松呛得脸红脖子粗。
栾松发誓再不去看她,让她自生自灭。可过了两天,他就像有病似的,自己又去找呛了。
萝婵后来听说昕儿还没被处理,反而气得栾松上蹿下跳,她就懂了。
栾松这个抖m,可能就好这口……
也好,这样他就不会总想着她了,一举两得。孩子大了,早该断奶了。
等萝婵侧腰的伤口结痂都掉了的时候,赵坛主这只鳖儿终于来千里迢迢送人头了。
赵坛主望着浮生坛的鬼门,心中豪情万丈,多年所愿,终于要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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