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
“和你无关。”
伊尔拿上东西,临行之际却突然被人喊住。
“喂,混血。”
男人倚在门框上,见伊尔转头,他又耸肩摊手,“没什么。”
伊尔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馆。
回到修道院,已是早餐时分。
依旧是牛乳与粗麦面包。
南城修道院通过帮助附近的农庄干活来维持运转,一日叁餐也往往是附近的作物,虽不精致,但用来饱腹却也足够。
班纳在一旁整理着伊尔的行囊,忽然间抚掌:“啊,差点忘了这个。”
伊尔看他翻找出一条华丽的丝绢塞进箱子,无奈,“班纳,我今天是去赴职,不是去参加宴会。”
“这毕竟是值得纪念的一天,我的殿下。”班纳兴致高昂。
伊尔的勺子顿了顿,“班纳,现在已经没有殿下了。”
班纳一愣,像是如梦初醒,“是啊,我总是忘记……”他有些感伤地摘下帽子,头疼地撸了下长长的灰耳朵,却还是打起笑容,“那么伊尔小姐,祝您好运,女神与您同在。”
伊尔看着他,轻笑着嗯了一声。
拿好行囊,伊尔回头看了眼这座生活了叁年的修道院,院里的南福修女静静地目送着她。
“班纳就拜托您了。”伊尔对修女郑重地行了一礼。
叁年前的灾难让班纳失去了所有的孩子,灰兔一族至今在卡斯特洛音讯全无,至此,他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像是不太好的样子。
伊尔不忍让他再跟着自己奔波——离开这里去王城赴职,是她一个人任性的决定。
叁年前,班纳找到了带着妮可在废墟里流浪的自己,得知卡斯特洛的形势后,班纳隐藏了她的身份,暗地寻求梵尔塞斯家族的帮助。伊尔这才知道与奥古斯都皇室在艾泽维斯分庭抗礼的梵尔塞斯家族竟是兽人,且与卡斯特洛王室关系匪浅。
但具体是什么关系,班纳却没有告诉她,只说现在莱恩家族拥立伪王,问她想不想拿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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