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玛扬起一个笑,在伊尔面前蹲下身,“伊尔,和我一起走下去吧。喝完今天的酒,就忘记那些悲伤,一起勇敢地走下去……”
伊尔闭了闭眼,很轻地嗯了声。
等两人再回到酒席,还‘存活’着的人已经寥寥。
白夏看着倒了一地的新兵,悠然自得地吸着果汁。
弗兰茨则在众人中间大谈着八卦。
“嗳!奥威尔司令和阿黛拉博士竟然是夫妻吗?”一个新兵激动地大叫,又马上捂上嘴巴。
“是前夫。还有你们知道为什么海因斯从不参加酒局吗,因为那家伙可是一杯倒。”
“什么?!”
“他啊,到现在都只喝那种廉价到寡淡如水的科博酒。”弗兰茨悠悠爆着料,眼角余光扫到伊尔,“哟,你们回来了?”
伊尔拿过他桌前的清水,猛灌一口。
“看来是没事了。”弗兰茨笑眯眯地问,“要不要一起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伊尔疑惑。
一旁的西玛则预感大事不好。
夜风熏醉的夜晚,一帮醉醺醺的酒鬼们叁两架着从酒馆里走出来。
“什么?!绝对不行!”西玛脸色又红又急,拉住伊尔,“伊尔你可是女孩子,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捂着脸,说不下去了。
“有什么不可以的?是吧,伊尔。”弗兰茨不怀好意地朝伊尔挑眉。
伊尔面无表情地抱着双臂,点点头,“愿赌服输。”
不就是去拍一下海因斯的……屁股嘛。
站在海因斯房门口的伊尔吞咽了下口水。
不远处,几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盯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