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丁点的声音,海因斯的脸色不由自主地变了下。
新兵疑惑,海因斯立即瞪了眼他,“还有事?”
新兵立即冷汗涔涔,眼观鼻鼻观心,行了个礼。
海因斯刚关上门,身后就传来一句调侃。
“你把那孩子吓坏了。”
海因斯轻哼了声,把文件放在桌上,“我本来就不和善。”
伊尔盘坐在床上揉着腰,“都怪你,怎么办,在新兵眼中我一定是个玩忽职守的书记官了,真是冤枉啊。”她把下巴搁在海因斯肩膀上,语带抱怨,“为什么不帮我解释下,还是你怕那群孩子知道他们敬仰的海因斯大人和自己的书记员搞在了一起?”
海因斯没理会她的恶趣味,而是伸手揩了下伊尔眼下的一道伤痕。
那是那天被滚落的尖石划出的伤痕,因为深可见骨,所以就算愈合了也会留下疤痕。
伊尔有点心虚地躲开眼,扯开话题,“送来的文件上说了什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王城里传来消息,授勋仪式将在皇长女的婚礼后举行。”海因斯看了眼伊尔,“你也要去。”
“我?”伊尔惊讶。
“是你捕获了那头魔狼。”海因斯深深地看了眼她。
授勋仪式倒是没什么,但是婚礼……似乎想到了什么,伊尔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了。”
伊尔本以为海因斯自从战争结束后就一直没提她以身犯险捕获魔狼的事情,这事就算过去了,但她没想到这件事的后遗症是这么严重。
“今天不是要开返程会议吗?”伊尔一边系着扣子,一边看着坐在床边喝茶看报表的男人。
海因斯嗯了声,就再没有下文。
伊尔奇怪地看了眼他,心想难道他请假了?摇摇头,下床披上外套,手刚搭上门把手。
“你去哪?”海因斯看向她。
“我去吃点东西。”伊尔随口一答,当然还有顺便出去透透气,天知道她竟然和海因斯在房间里胡闹了整整两天,闷死她了。
海因斯起身,“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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