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真没有?”蒙战这回不出声否认了。
“是不是宴会有他就不开心了?兔兔不会是你藏起来的吧?”纪青顺着思路想起不合理的地方,“我就说兔兔怎么能藏得这么深,而且再怎么样,你用精神力应该一下子就可以找到。”
蒙战轻咳一声,掩饰自己昨天的欺诈行为,“没有。”
“真没生气?那他约我……”
纪青还没说完,蒙战就打断了:“不行。”
“还说没生气。”纪青得意地笑着。蒙战直接吻住了他。这个吻很轻柔,触碰了一下又离开,却像是打开了洪水的水闸,后面跟着猛烈而密集的吻。蒙战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他咬住纪青的下唇,用舌头玩弄着,让粉色的唇瓣变成烂熟的红色。
“还生气吗?”
“不准见他。”
“没约我,都是骗你的。”
纪青靠近蒙战的耳边,轻声说:“我爱你,别生气了。”
第12章
费争来找我的时候,我正指使吴鸣帮我拿东西。他形容我为万恶的资本家和无理的特权阶级。吴鸣在旁边认真地听着,似乎有几分赞同。
我温柔地笑着看费争,轻抬右臂,“哎呀,伤口有点痛。”费争看我做作的样子,一脸嫌弃,而吴鸣抿了一下嘴唇,不再看我们,认命地帮我收东西。
自从我手臂受伤以后,吴鸣变得听话了很多,任劳任怨,连我这个奴隶主本人都有些吓到。他承包了我的一日三餐和各种劳动义务,连一本书都不会让我拿。我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只温顺的大狗。
这种温柔让我心软的同时,狠狠地刺激到了别人。有一次在路上,我们遇到了吴鸣的“前主人”张益。我看到他阴沉的脸色就知道他心情应该不太好,就打算微笑点头,打个招呼就走人。
他少有地撕去了友善的表皮,开口便是嘲讽:“真是一条好狗。”
我开玩笑地说:“想他了吗?”
张益冰冷地看着我:“说什么恶心人的话。”
“那学长先走了哦。”我示意吴鸣跟上我。
经过张益时,他在吴鸣的耳边辱骂:“贱民。”
“为什么来这里。”吴鸣不懂我为什么把他带来医务室。
我找到清洁消毒的药瓶,对着他说:“把手打开。”
张益就像一根钉子,插在吴鸣的脊椎上,影响他的思绪。那几句讽刺的话让吴鸣的手一直握成拳头。
“手不痛吗?”我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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