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陈皱起眉:“怎么又是一股血腥味?”
“方才与臣下议事,有个宫女想行刺,被我结果了。”吕松青坐到沉醉蓝身边,拿起小银牌看了两眼,又塞回沉醉蓝手里。
金陈不满:“好歹留个活口。”
吕松青抬头瞪着金陈:“她的匕首离我脖子不到一寸!”
金陈斜了他一眼:“你不是还活着吗?”
顿了一顿,吕松青最终转向沉醉蓝,询问她身体情况。
金陈翻了个白眼,从角落里拿起她的剑出去了。
沉醉蓝其实说不上来自己身体好还是不好。她耳清目明,四肢虽有些乏力但是于行动无甚影响。倒是金陈所说的血腥味,她一点也没嗅到。她小心翼翼捧起银牌:“陛下,这个……”
“陈姐给你你就收着呗。”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轻易就交给一个外人,她不禁道:“我只是一个潭州来的乡野丫头,根本不懂如何管理暗卫。”
吕松青伸指按住她的唇:“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他凑到沉醉蓝耳边柔声说,“朕的蓝儿有多聪慧,朕看得出来。将来朕的安危,就多多仰仗蓝儿了。”
沉醉蓝的心砰砰作响。
吕松青下巴搁在她肩上,整个人都懒洋洋地靠着她。
沉醉蓝有些支撑不住,缓缓问:“陛下,您是不是困了?”
“熬了两宿,你说呢?”吕松青声音慵懒。
沉醉蓝尝试去扶他:“要不您躺下休息一会?”
吕松青应声,闭着眼睛从案边摸索到榻上。沉醉蓝帮他解了外衣,他伸手一揽,带着沉醉蓝一起翻身上榻。
虽是卧榻,到底不及床铺宽敞,两个人其实有些挤,尤其吕松青还睡在外侧。沉醉蓝尝试着往里侧再挪一挪。吕松青已经踢掉鞋,拿被子把自己和她紧紧裹在一起。
他的胡须,还有两颊新冒出的胡茬蹭得她脸上难受,她头略往后挪了一点,抬眼看他,喃喃道:“胡子好像变长了。”
“老了,”吕松青叹息道,“朕的蓝儿还如此年轻,将来可怎么办呢。”
沉醉蓝发自内心说:“您一点也不老。”
“都足够做你父亲了,还不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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