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再没有任何物种更容易比他们产生感情了，他们由人类创造，所以他们也学习人类。”托尼捡了几枚滑溜溜的棋子来玩，“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是，很明显，p在模拟你的情感，而且现在他的程序已经开始脱离实验室的掌控了。我猜你在他程序中的权限，毫无疑问的比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都要高。”
这走向太离奇了，柯洁有些疑惑：“可你们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这应该是件蛮吓人的事吧？”
多少科幻灾难片都是因为人工智能的自我觉醒而造成的啊。
托尼看了眼还在沉默的r，倨傲的笑：“科学家都是疯子。”
“我还以为我也算个离经叛道的人了。”柯洁苦笑，他把眼镜取下来擦了擦又戴回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接受他，或者毁了他。”托尼朝他笑，“这取决于你，亲爱的，p选择过，但他救不了自己，所以现在就只能由你来解决了。”
柯洁盯着棋盘，棋局已经被托尼搅和的一团糟了，他想了想开口问道：“阿老师的身体也在制作中了吗？”
托尼不打算瞒他这个：“是的，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把p的核心程序抽取出来，他会真正的开始学习成为一个人类。如果你拒绝，我们会彻底清理p的数据库，让他只是一个程序。”
“是我的错觉还是确实你根本没当会事儿？”柯洁很纠结，人工智能觉醒啊，怎么想都是震撼整个人类的大事吧？为什么钢铁侠能这么轻描淡的给出选择？
托尼拍了拍r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处理这种事，我是第二次了，再坏能到哪里去呢？你们俩不是挺心有灵犀的吗？”
柯洁也敏锐的意识到了，虽然他是挺惊讶的，但是……也没有特别过激的感觉。就像是……
“把人工智能当做人类来看待，”托尼用那双焦糖色的眼睛看着他，带着微笑，“柯，这件事，你可做的比我更好。”
“r也经历过这种选择吗？”
托尼微笑着扔下炸弹：“不，当初他选择了自我销毁。”
r有些无奈：“r……”
“还真是刚烈啊。”柯洁的用词十分中式。
“我救这个蠢货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所以关于p你可以好好考虑，但如果你选择放弃了他又后悔的话，”托尼和善的揉了揉柯洁的头发，“我就把你和你亲爱的‘狗’一起埋进r的地下车库。懂了吗？”
柯洁眨巴眼，努力做出乖巧的样子点头。
托尼放下手在心里感叹，手感真好，他挥了挥手：“你去休息吧，明天可能会早起，做一个全面检查，然后就要开始第一轮测试了。”
柯洁摸了摸刚刚钢铁侠揉过的头顶，思考着什么：“关于狗的实体……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能不能不要用英国人？”
托尼一愣，r的实体就是典型的英国人，从全球人种相貌来说，英国人算是最符合人工智能的审美：“为什么？”
柯洁忧心忡忡：“会秃顶。”
托尼：“……”
等他走后，托尼的视线移向了正在复盘的r：“r，听到了吗？那孩子说你会秃顶。”
r笑容温柔又无辜：“不，r，他说的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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