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珺粗鲁的撞开了廖大夫房间的木门,把老头吓了一跳,正要骂,只见他满脸崩溃的喊:
“师傅,救命!”
廖大夫暗叫不好,赶紧起身去外堂。
因为晚上时常会有急症病人,为了赶时间,廖大夫睡觉从来只脱一件外袍而已。
如今是外袍也不用穿了,廖大夫光着脚就跟着韩珺往出跑。
心疾发作可不是小事,片刻耽误都要命。
“怎么回事?”
廖大夫边跑边问。
“许是房事剧烈了些,琳琳说她肚子痛,疼的浑身都是汗。”
廖大夫脚步踉跄了一下。
肚子疼?
这可不是犯心疾的反应。
待到后堂把过脉,他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心疾之症。”
他吩咐韩珺:
“去把我的金针拿来。”
韩珺又急急忙忙去取针。
回来后廖大夫一边施针一边继续吩咐韩珺:
“白术半钱、黄芪二钱、苎麻根一钱、枸杞子一钱、菟丝子叁钱、砂仁一钱,五碗水煎成一碗,快去。”
韩珺如遭雷击,呆呆的说:“师……师傅,这些……是……是……安胎药?”
他的声音都不稳了,全是颤抖。
廖大夫还以为他是高兴的,抽空白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兴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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