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师傅帮我。”
“快起来,说什么傻话呢?你就是我儿子,父亲帮儿子还用求?”
“说吧,你想如何?”
韩珺不肯起来,说:“像我们这些人若是不想被欺负要么就是找靠山,要么就是入仕途。”
“原先我想接着刘家的跳板找个大靠山,如今却是不想了,如今我只有一条路走。”
“我也想参加科举。”
廖大夫赶忙问:“可是银钱不凑手?”
韩珺摇摇头。
他自小聪明,很早就开始为自己打算了,手里的银钱虽不多,但还够用。
“那你这是为何?”
韩珺说:“刘家那个正夫郎虽然把我打发出去嫁人,这些日子也没来找过我,但他给官府的卖身契却是假的。”
“这……”廖大夫愣住。
“他怎么敢?”
官府赠予女子的夫郎好坏不说,自由身是一定要的,刘家想把韩珺赶出去,把他嫁出去,必须得把他的卖身契交给官府或者他现在的妻主才行。
断没有掐着其他女人夫郎卖身契的理由。
尤其韩珺还是正夫郎。
韩珺说:“想必是怕我回去勾搭他家妻主,想拿我个把柄而已。”
“糊弄官府可是大罪,他不可能给自己找不痛快,我若是不入仕途也无所谓,如今我想科举,这个隐患必得去了。”
“还请师傅为我跑刘家一趟。”
“这是自然。”
韩珺艰难的说:“师傅这一去,恐怕大半辈子的身家都要搭进去。”
刘家那夫郎贪的很,就算有把柄也不会轻轻放过他。
廖大夫说:“若是损失些钱财能买你自由,别说大半辈子身家,就是陪一辈子身家进去又何妨?”
韩珺咚咚咚给廖大夫磕了叁个响头:“求师傅收我进族谱。”
这是要认他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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