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婚书底下的落款,夏远攀崩溃的嚎啕大哭。
那正是夏琳母亲的名字。
他没想到十几年没消息,生下夏琳后就丢下女儿跑了,早已和他们断绝关系的女人会给他致命一击。
这还没完。
婚书底下还是一张婚书。
这张竟是官府发放的,和韩珺手里的一模一样,只是名字不同。
这是一张女子十八岁未娶亲,官府强制婚配的婚书。
这份婚书是州府发放,韩珺的婚书是县衙发放,两张婚书同样具有法律效力。
但女尊国总共才叁个州,每个州底下至少管着一百来个县,每个县又管着数量不等的镇,多的有几十个,少的也有十几个,镇下面还有村。
这般多人口,每个州州府只有一个,哪可能管婚丧嫁娶这等小事?
虽然州府也有为女子指婚的义务,但他们从未行使过,都是交给下面的县官去做。
夏琳看着州府的婚书问:
“我不是娶了夫郎吗?为何州府还会给我发放婚书?”
周金夸张的叫:
“哎呀是吗?可能路途遥远,消息滞后,府衙的人不知道呢。”
“不过你们该知道吧?府衙是县衙的上级,一切政令以州府为准,包括婚书。”
他看着衙门口满街的人,笑的张扬跋扈,尤其是对着夏琳和韩珺。
狗腿子适时的上前,声音尖细:
“按照律法规定,我家周爷才是夏姑娘正经的夫郎,麻烦县令让闲杂人等,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周金故作大方的说:
“到也不用赶他走,毕竟服侍了我家妻主许久,就降他为小侍好了。”
“不过县令大人,我是有权利替我家怀孕的妻主取消考试成绩的对吧?”
别说两张婚书了,就是只有一张,也足够了。
周金特意拿出两张婚书为了就是打夏琳他们的脸,半月前小厮回的话他铭记在心,怎能轻易放过?
他也不是真的大方,只不过是他知道赶不走韩珺免得丢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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