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梁敛着眼顺从的说:“我会保护好阿玉的。”
新婚第二天,他便和赢玉重新返回学堂,这次赢玉也是一身华丽的女装打扮,惊艳了多少学子不必说,他们都以为会在学堂里碰到夏琳,可是直到府试都再没见过她。
赢玉以为夏琳因为没了孩子从此一蹶不振,当着仇梁的面说她没出息,注定失败,不知道多骄傲自己的一番算计。
既让不肯跟她的韩珺尝到教训,也让不顾她反对嫁给她娘的贱人终生难忘。
夏琳不是一蹶不振,而是直接去了府城。
她昏迷了足足七天才醒来,廖大夫看过,说那天稳婆来的及时,她只是失了点血,身体有些亏空,但并无大碍,按理说应该当天就醒了的,然而她就是醒不过来。
韩珺说:“叫她多睡一阵也好,咱们把孩子处理了,不要叫她知道她怀的是双胎。”
在夏琳昏迷的第五天,县令来辞行,夏琳孩子流产的事,最终是县令背负了所有。
如果他不背,那就是夏琳一家照顾不力,他们一家要背。
夏远攀要被拖出去挨板子,韩珺挨板子的同时官府会以他没有夫德为由强制他们和离,不需要听夏琳意见。
而且作为妻主流产的主要责任人,他还会被判去苦寒之地服徭役。
相比起来,因为给夏琳开准考证明,最终导致其流产而脱掉乌纱帽的惩罚还算轻的。
最终夏琳流产这件事的判定理由是,因为阅卷官不小心漏了夏琳的名字,导致她看到榜单以为自己县试不中,过于悲伤而导致的流产。
因为这件事,给她开考试证明的县令脱了乌纱帽,‘疏忽’的阅卷官受了大刑,还罚了五两银子的巨款给她做‘补偿’。
而叫阅卷官去掉她名字的周金,和指使周金还有小厮动手的赢玉则置身事外。
但其实这件事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根本不是意外。
那天夏琳会流产不是因为摔的那一下,而是因为小厮直接动了手。
那天事情平息以后韩珺给夏琳擦拭身体,结果在夏琳小腹中找出一根不易被察觉的短针。
韩珺帮廖大夫治疗需要按摩的病人,对人体穴位十分了解,一见那短针所在的位置,当时就不好了。
他带着短针赶往县衙,等县令和他赶到关着小厮的牢里,那小厮早已气绝身亡,死无对证。
韩珺仔细去闻了那小厮的手,然后对县令说:
“手上有药香,不跟草药打十几年交到,手上沾不上这洗不掉的药味儿,他懂医。”
“或者说他就是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