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踹了马风一脚:“咱几个能不能活过今晚都不知道!你还管太子会不会气短几年寿命?快去查!看能不能查出是谁盗的粮,说不定能找回来!”
四人迅速分散,各司其职去;当丰豋粮行孙老板听到没有粮的噩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手指着赖桥发颤。
“老、老赖,你你你、你不是和老夫开开开玩笑?”
赖桥灰头土脸,他快马加鞭累死赶来,是来开玩笑的吗?
孙老板立刻焦急起来:“那如何是好?方才孟公子的人才来确定过,老夫还给了保证……”孙老板气得抓住赖桥的领子:“赖桥你说,这是不是你坑老子的诡计,要害我丰豋粮行?”
赖桥欲哭无泪,忙摇手道:“老孙,你我几年交情,我是这种人吗?你不知道粮丢了,那位大人物可是会杀人的!”
“我管他杀不杀你!我只担心通天阁杀不杀我!粮拿不出来给孟公子,我丰豋粮行要倒赔十万两,还要公告道歉,你知不知道?”
孙老板气红了眼:“听说东陵孟家在东陵商场上说一不二,若他以为我们戏弄他,以后萧家和通天阁在东陵的生意还怎么做?”
孙老板愈说愈气,浑身都抖了起来!
赖桥却突然像抓了浮木道:“找叁长老!叁长老一定有办法!”
“找叁长老个屁!现在通天阁和赤剑门打得不可开交,赤剑门没来拆我丰豋粮行就不错了,老子还直接上门讨打?”
赖桥瞬间怂了下去:“那怎么办?”
孙老板道:“我不管,十万两你得赔我!”
赖桥叹了口气:“老孙,凭咱两交情,十万我出没有问题,这次算是老夫害了你,赔你也是应该,但现在不是谈钱的时候;京城那里还在找粮,说不定可以找到偷粮的人及时送来;孟公子那边,就靠你多担待了。”
孙老板方才心里还在耻笑宝穗粮行办什么抢粮,虽然风风火火,但十万石才卖八万两,连给他塞牙缝都不够,他可是一口气卖出一百多万两,就算是过路财神,至少名气响亮!
本来还想出货的时候,让车队故意经过宝穗粮行,下下马威,但现在……
别说赚八万两,就算十万赖桥出了,他还要公告赔商誉,商誉这种东西,岂是金钱可以衡量?
孙老板和赖桥此刻只能祈祷,朱权和马风赶紧把粮找回来,把损失降到最低。
到了晚上,段钊一回府,就见沉嵩、朱权、马风叁人跪在太子府,心里一个咯噔,七分酒醉瞬间醒了叁分,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直挺腰脊。
“发生了什么事?”段钊脸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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