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仪笑出声:“但前提是不能让白公子在咱们这里饿死。”
白永炎饿了两天,已经虚弱得头昏眼花,又因为不换药,伤口发炎有低烧现象,急得他的随侍不得不去求秋娘。
两人几乎给秋娘跪下了!
秋娘听到白公子开始发烧,也紧张起来,伤口又在额头,说不定有破相之虞,这可不能开玩笑。
“秋姑娘,不好了!”
秋娘被阿福一叫,心里陡然一慌。
“秋姑娘,白公子方才要下榻,结果脚一软,整个人昏了过去──”
“什么?”
秋娘立刻安排人去请大夫、备温水,又叫阿福让厨房熬一些米汤过来。
既然来了她也就待下来,看到白公子本来就不怎么红润的脸现在更苍白,不禁又气又急;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直接坐在床榻上,挽起宽袖,俯身帮他拆头上绷带。
一拆开,看到伤口有溃烂现象,秋娘一阵窝火,心想这家伙最好别好起来,好了她一定再揍昏他!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好歹这伤也是为她受的,见小厮端了水来,绞了干净帕子,开始替他清理伤口。
手拿帕子碰触到他的皮肤,果然微微发热,秋娘看着那张清俊脸庞,心里五味杂陈。
大夫来了,检查了一番,就说只是饿昏了,体力不支,加上伤口发炎,又没体力,自然就烧了。
忙了一阵后,大夫走了,秋娘就坐在他房里照顾着。
这张白皙俊秀的脸庞,秋娘有点不太敢看;这人太干净,像一张高贵雪白的玉版宣纸,而自己为了生活,在以前翟天麾下送往迎来,身心早千疮百孔,总觉得在白永炎面前,自己就像背面染了污渍的锦绸,虽然表面华丽,背后已污痕斑斑。
这样的衣服,怎能让他穿上身?
秋娘低头沉思,眼神放空,没注意到床上的人已悠悠转醒。
白公子睁开眼,视线由朦胧而清晰,看到秋娘就坐在自己床缘,妍丽非常的脸蛋轻颦着眉。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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