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白泽,他头带金花乌纱帽、身着大红蟒袍,手捧钦点皇圣诏,足蹬金鞍朱鬃马,人更是清隽尔雅、气宇轩昂,看得许多姑娘家脸红心跳,不自觉向他丢起荷包来。
才走一小段路,白泽和那探花阮贤,已是满身花朵荷包,连榜眼任道远身上都有不少。
此时,前面醉仙楼上二楼临窗的位置,坐了叁名宫里出来的贵人,一位是璎嫔、一个是珍才人,这两姊妹窜掇皇太妃出宫看进士游街,其实打的就一个主意。
不给白泽好过。
白泽是段锦和穆冰瑶的人,若能羞辱他,就是羞辱段锦和穆冰瑶。
在动不了锦瑶的情况下,若能让今年的状元郎出丑,甚至犯下禁令,被皇帝唾弃,也能抒两人胸中一口怨气。
两人窜掇了精神不错的皇太妃,叁人带着婢女侍从,一行浩浩荡荡到醉仙楼,准备看热闹的状元游街。
就在白泽等人的队伍快经过醉仙楼时,拓拔珍用计让皇太妃茶水翻倒,等皇太妃擦拭干净、换好衣服回座,白泽的队伍已从窗口经过,皇太妃只看见状元郎的背影。
“唉呀!竟然错过了!”
拓拔珍故意懊恼道:“太妃,这游街队伍也真是的,方才已经命人通知,说太妃在这里瞧游街,怎么能不等面见太妃就将队伍驶过?这状元郎实在无礼。”
拓拔璎:“就是,太妃难得出宫,怎能败兴而归?臣妾立刻传令,让状元郎回头,重新游街一次,一定让太妃看到。”
拓拔璎不等皇太妃说什么,立刻让人下去传令,说传太妃口喻,要白泽叁人的游街队伍,回头重走一趟。
皇太妃心里固然失望,但状元游街从无回头之理;她看了一眼拓拔珍和拓拔璎,心里若有所思。
皇太妃身边的嬷嬷觉得让游街队伍回头不妥,正要阻止,皇太妃却笑着开口:“无妨,哀家也想瞧瞧状元郎的神气。”一双镢烁的眸子看着两姊妹耍花招。
皇太妃口喻传到游街队伍,白泽一楞;自古进士游街调头重走是大忌,会被视为不祥,无论如何都不能重走一遍。
榜眼任道远紧张问:“白兄,这如何是好?”
探花郎阮贤也把马停下,俊逸的脸孔十分凝重。
白泽立刻让队伍停住,将头上状元礼帽倒转过去,两手反剪作揖,头向后仰,点了叁下,权当“叁叩首”,大声说:“新科状元白泽,向太妃娘娘请安;祝娘娘千秋,凤体安康。”
任道远和阮贤见白泽这样做,也立刻照做,反转帽子大声请安谢罪,等他们做完,一切恢复原状,白泽一声令下,队伍继续前进。
醉仙楼上的拓拔姊妹听到了,自是一阵愤怒。
“这白泽太过份了,以为这样就能了事?根本没有把太妃娘娘放在眼里。”
“让他回头他竟然抗旨?”
“太妃您知道吗?这白泽原本是南疆自治部炼羽族的人,后来太子救济了炼羽族,他就留在太子身边当宾客。哼,不过一个低贱平民,也敢这样无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