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她去他公司找他,见到人事帮他招的新秘书,她只是随口夸了一句漂亮,第二天就听说秘书便被塞到了别的岗位。
还有一次,桑如回来探望桑老板,在院子里崴了脚,陆东禹就在旁边,可他只是扶她到一旁坐下,然后进屋找她丈夫过来背她。
在男女问题上,陆东禹一直都很有分寸,出轨这种原则性的错误更是不可能犯。
有时候桑颖也恼他。
如果他过分一点,她想,或许她就不会跟他耗这么久。
如果再过分一点,全然不在乎她的感受,也许,她早就和他离婚了。
而不是现在这样,叁年婚姻,两年都在挣扎——
每每想放手却又一而再再而叁的犹豫,心存侥幸与不甘。
“有点热。”桑颖最终还是拉开了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并朝左边挪了挪。
两米余的大床,足够她从他怀里抽身,挪开距离。
黑暗里,她窸窸窣窣的动静清晰无比。
陆东禹保持着姿势僵在那里,许久,桑颖听到“叮”的一声,是空调温度被调低了。
桑颖醒来时,整个人是趴在陆东禹身上的。
熙薄晨光穿过窗帘内衬透进来;足够她看清自己的姿势: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连大腿也侧挂在他腿上——
肯定是因为夜里太冷了。
桑颖小心地从陆东禹身上撑起身,大腿蹭过他的大腿时,被搁了一下——
桑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抬头正好对上陆东禹睁开的眼。
“今天周一,我得上班。”桑颖解释。
陆东禹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用一种类似犬科动物的凝视的目光。
没等她再次张口,便翻了个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陆东禹将桑颖压在枕头上面,低头吻她。
桑颖不确定自己还没刷牙的口腔是否带着异味,连忙闭紧了唇。
陆东禹并没有深入地吻她,只是浅浅地碰触了她的唇,然后沿着脖颈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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