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被虞希和别人订婚的事刺激地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连带着精神都开始恍惚,以至于将自己离开会所走到车上的这一段路都不记得了,上了车更是浑浑噩噩地在这座城市里兜着空圈,还好现在已经很晚了,路上没什么车,不然以他这精神状态,出车祸只是分分钟的事。
现在也不早了,回家吧。
到了他在京市的别墅,陆景时觉得身体无比地疲惫,只想赶紧洗个澡睡觉,拿起浴袍准备去洗澡时,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正是浴袍。
……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差成这样了吗,怎么连他刚刚洗过澡的事都忘了。
陆景时的头又一次泛起了疼,想了想大抵是今天晚上冷风吹的太多的缘故,那就更需要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了,便翻身上了床,头才刚沾上枕头,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不一会就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晨,陆景时身体疲惫地醒来,他看着自己腿间一柱擎天的硬物,面色有些难看。
他一向清心寡欲,昨天晚上回家以后却莫名奇妙地做了一晚上的春梦,梦里那个和他纠缠的女人勾人又销魂,让他仿佛变成了毫无理智的野兽,对她不知疲倦地索取,但奇怪的是他始终都看不清她的脸。
……他这是怎么了。
陆景时心里没来由地烦躁,但身体的欲望却急需发泄,短暂的挣扎过后,他认命般地拉开浴袍,握住那根晨勃的阴茎,想象着梦里那女人销魂的身姿和紧致的水穴撸动起了那根直挺挺地立着的阴茎。
“宋韵然……”
陆景时望着手里发泄出来的白浊,一阵怔愣,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刚才情欲到达顶峰时,竟然喊出了宋韵然的名字。
宋韵然?
不应该啊,宋韵然,她——
她只是他公司的一个员工而已……
他怎么会想到她?甚至现在,回想起昨晚的那个春梦,梦里那女人竟也变成了宋韵然的脸……
陆景时眼皮狠狠地一跳,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退去,仿佛是在承受着什么难捱的痛苦,就连额头上都有汗珠滑落。
不对,他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他不是直接回家的,而且在他曾经的记忆里……
陆景时拳头紧握,随意换了身衣服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往楼下走去,汽车径直地开往了宋韵然住的酒店,在路上,他给宋韵然打去了电话,但她可能是仍在睡,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听。
宋韵然,宋韵然,宋韵然……
他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她的名字,提醒着自己,不能忘记,千万不能忘记。
终于到了酒店,陆景时面色沉沉地关上车门就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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