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他总是心软。
宋子钰不想细究原因。
他对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感到陌生。
他想快点回归正轨。
宋子钰这样想着，却又有些莫名心慌，但他还是固执的用那种，温和又疏离的笑容对着叶五娘，冷硬的，有些生气的，拒绝她，“不要。”
叶五娘听出他的语气，骤然冷了脸，在他胸前勾勾画画的手指也停了下来，顿在了宋子钰心跳扑通处。
宋子钰又补充道，还是清冷好听的声音，还是温和缓慢的语调，指控五娘，“五娘，我不是你的玩具。”
叶五娘听明白了，冷着的脸也逐渐缓和，她低头，不想让宋子钰看到她的神色。
这是委屈了。
他委屈什么？
她不是向他表明心意了吗？
宋家子钰，真是墨守成规。
五娘心里抱怨。
莫不是要她先约他看个花灯，给他写个月余的含情书信，选个月圆有落花的地方。
再同他说，五娘心悦他。
宋家子钰大抵要这般，约莫才觉得可信几分。
真是别扭。
明明对她处处特殊，百般依从。
五娘哼笑一声，她圈着他的脖颈，用他的体温暖和自己。偏过头，五娘咬住他耳朵压着声气，娇声，“表哥不愿意，那五娘自己来。”
他不动，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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