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植物是没有感觉的,我也想这样。”
“我想离开这个地方。”
“我想离开这个地方。”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呢。”
她并没有自言自语多久,服用过药物的疲倦感很快将她淹没了,她的手搭在花瓶上睡着了。轰焦冻沉默着把她放平盖好被子,对着没被藏好的病历本迟疑了一下,还是缓缓地把它抽了出来。
他打开了这个病历本。
正对着他的是一行鲜红色的警告。
“警告:该病人求生意志薄弱,药物抵抗性变高,具有中重度的自杀倾向。”
睡得不安稳的女人苍白的手无意识地动了一下,伸出了被子外。
上面有一条贯穿整个手腕的狰狞伤疤,女人细瘦的手腕简直像是要被这条刚刚结痂的伤口断成两半。
环绕着车前菊让它保持鲜嫩的白风忽然弱了下来,黄色的花瓣丧失了灵力的滋润后迅速地枯萎了。
可惜它的主人现在无心维持它的茂盛。
轰焦冻低着头拿着病历本,攥着病历本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了。
所有的车前菊都枯萎了。
灰黑色的枯花掉落在枕头上,被女人的呼吸声轻轻一吹,就散成粉末了。
“轰同学今天也不参加课后聚会吗?”
樱子看着已经被轰焦冻背在身上的书包,有些惊讶地问道。
轰焦冻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
“这个是必须要参加的吗?”
樱子一愣,但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试图找出一种说法说服这个人气极高但是一直独来独往的大帅哥参加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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