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止珩闻言,敛了敛眉,邪肆开口。
“噢,结婚了?我怎么没喝过我自己弟弟的喜酒?”
薄以琛抬了抬眼,没有答他的话。
薄止珩慢条斯理的说了句。
“哪天会不会离?我不是记得,你有个初恋的?”
薄以琛眼瞳一缩,他克制着情绪,挤出一个得体的微笑,盯着薄止珩定定道。
“不会,就不劳你操心了,还真把自己当大哥了?”
薄止珩皱了皱眉,“不会吗?我拭目以待呢。”
薄以琛转身离开,突然他站住脚,补充了句。
“郑兴成被火烧的一身伤,是你让人做的吧。”
薄止珩薄唇扬起优雅的弧线,倨傲逼人。
“你有证据?”
薄以琛犀利的眼神对上。
“薄止珩,不要触碰我的底线,否则,我绝对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简单。”
他说完后踱步离开。
薄止珩盯着那道远去的背影,浑身上下透出凌厉的气息。
接着,薄止珩做了个手势,任闲立马从一旁走了过来。
“薄先生。”
薄止珩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嗓音清冷出口,淡漠的没有一丝波澜。
“他确实很闲。”
任闲知道这是自家先生生气的前兆,他忙答道。
“已经安排了。”
随后,薄止珩自顾走向离洗手间很近的吸烟区,他点燃一支烟,夹在指缝间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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