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突然消失,卡在喉咙愣住。
她的脸扭在右侧,瞪大水润的双眼,泪珠在里面胡乱滚动着流下。
嘴里面被塞入男人的脚趾,夹住舌头用力往外拉扯,舌根传来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望着他面容凶煞,夺泪而出。
“我一个月前是不是警告过你很多次!挨的c还不够你长记性吗?嗯?”
“对不起。”
弱小的声音害怕的几乎听不到,她不断啜噎,捂住撑涨的肚皮,乖乖为他舔着脚。
知道他生气,不敢哭也不敢闹,红着脸,舌头划过指缝用力清理,含住脚趾不断吸吮,舔过脚背上的每一寸肌肤,认真低下头服侍。
看她这么乖巧,任政锦可是还没忘第一次让她这么做的时候,哭闹着死活不要,被打的全身站不起来才肯老实。
调教她的过程,不能算得上太顺利,能有现在的表现,两个月的“教育”功不可没。
一只脚舔到舌麻,整个脚上都是她的口水,换了一只脚接着舔,跪在地上含住脚趾用力吸进嘴里。
他会恶意的把整个脚都试图塞进她的嘴巴里,总是含不住,嘴角张大到极限,吃的满满当当,口水淫荡滴落在地上。
小脸上憋住哭泣,湿漉漉的眼珠子像个惊恐的小鹿,迷失在幽深的林子里,让人暴虐心渐起。
自从住在任政锦家中,她的每个周末都是折磨日。
晚上在书房通宵抄罚写,依然是瞌睡的坚持不住就栽头,看见她松懈,在一旁用电脑备课的男人,就会抄起手边任何工具在她身上留下教训!
更多的是数据线,那东西又细又长,他很有力,b皮带抽打起来还要疼,后半夜基本是哭着度过的,胳膊大腿和脊背上,细长的肿痕越来越多。
周一看着镜子里面的脸,扇在脸上的肿印涂抹过药膏已经不见了,男人在厨房里做着早饭,她偷偷摸摸从卧室的床头柜里拿了几颗巧克力,装进宽大的校服口袋。
这东西任政锦不让她多吃,只给她表扬的时候用,甜份过多又容易得蛀牙,可她总是偷拿几个,没被发现就沾沾自喜。
到学校立马分给了眧芽。
她讶异的接过巧克力说了句谢谢,“没想到你真给我带啊。”
“嘿嘿,说话算话嘛!”
“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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