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中力道越来越重,灵活的舌头舔舐着乳晕打转,温热的口水泡硬了奶头。
将里面流出的血液,全部吃进嘴里,另一只手肉在手中,捏到硬起来,往下用力拉扯。
单囡面如死灰,痛的双唇g裂颤抖,推不开胸前拼命吸着她乳头的男人,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被他喝下去,涨起来的腹部,里面灌满腥臊尿液,成为一具肮脏的身体。
再也没有b这更屈辱的事情了。
望着头顶白炽灯的亮光,眼角流出的眼泪灌入耳朵,哽咽饮泣。
妈妈……呜妈妈。
身子软的突然往下倒,好在顾言之反应快接住她,娇软的人昏倒在他的怀中。
他抬手摸了一把嘴角的血丝,血腥味浓郁的刚刚好,看着奶头被吸y,肿起来颤颤巍巍的肿立在空气中,真叫人着迷。
已是凌晨一点多,为她清理完身体后,男人穿着灰色浴袍,脖颈上红肿的挠印触目惊心,就挠在喉结的一旁。
坐在床边拿起她纤细的手指,在床头暖灯的照射下,小心翼翼用指甲剪,为她剪掉又长又厉的武器。
房间里只传来清脆的咔咔声。
每一刀都落的谨慎翼翼,已经有两个指甲因为过力挣扎而撇断了。
他神色凝重的皱眉,侧头看她熟睡中不安的小脸,梦中喃喃自语的呼救,珍珠般硕大的眼泪从眼尾流出,淌过耳朵中。
“如果你听点话,也不会遭受这么多苦。”
攥紧她的手指,用力紧握在手心里,手背青筋显赫跳动着,迟迟没有放开,用另一只手为她擦去眼泪。
洪旭看到他脖子上的创可贴,犹豫再三,还是开口。
“顾先生,脖子上的伤口怕是不太妥,会被有心人添油加醋。”
“我当然知道。”他声音低沉,脸色半分疲倦靠在车椅上,“今天给我推迟掉任何人见面,别让人进我办公室。”
“那,昨天路省长……”
“洗钱不急一时,他如果主动找上门来,你替我先答应便是。”
洪旭感叹着他的警惕,“是!”
下午五时,手机突然传来震动燥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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