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爱卿们对朕的皇后位置倒是感兴趣,贺首辅上次南益治水的事功劳最多,朕可是还没给赏赐呢。”
他颤巍磕头,只听高高在上的男人声音冷到了极点。
“那就让贺首辅去南江里喂鱼吧,也省的在朕这巧语花言,装腔作势!”
那人惊恐的抬起头来,还未说话,见他发愁的撑着额头,朝着一旁挥挥手,两名士兵前来提起他的胳膊往外拖拽。
“不!陛下!陛下您这是糊涂啊,那女人妖言惑众,定是对您用了洗脑之术,臣是为陛下着想啊!您难道要天下百姓人人骂您昏君吗!”
褚辄俸漫不经心的眯着眼,薄唇勾着冷意的笑,“既然这么有活力,想必那海里的鱼儿也定不会无聊了,吩咐下去,贺首辅谋反,三族内统统给朕扔进海里喂鱼。”
“是陛下!”
门口的嘶吼声越来越远。
“众爱卿,关于朕的皇后之位,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这一番,让跪地的大臣纷纷紧闭双唇,接连木着脑袋摇头。
“陛下,陛下!”
太监慌张捧着那颗香炉呈来跪地,“皇后娘娘用香炉砸了窗,今日一早便不见踪影了!”
男人眼中不带半分笑意,眼底暗沉沉翻腾着涌起的暴戾,挑起嘴角的弧度,望着站在那里的陆勤明。
“看来陆大臣对你的女儿并没做好半分的警告,朕记得自己警告过,如果她敢逃,满门抄斩,以为朕说的是玩笑话吗!”
暴怒的吼声拍桌而起,陆勤明噗通跪地磕头,抖动的嗓音胆怯甚至夹杂着哭腔,“陛下放心,等陆浅找到,臣定会教育她听话待在陛下身边!绝不敢离开半步!”
“呵。”
悠然的冷笑在寂静的金銮殿内幽深回荡。
“你怕是也没这个机会教育你的女儿了。”
陆浅还未逃得出宫,就被收到命令的锦衣卫抓回寝宫。
那些宫女们任由她挣扎,也不作声,自顾自的为她脱去衣裳,全裸着只套了件粉色纱裙,用绸缎将她四肢绑起,紧紧勒住捆绑在龙床边缘。
嘴里勒紧拧麻的布条绑在她的脑后,哭声哀嚎不断,口水打湿布条,嘴角勒得发痛,呜呜挣扎。
最后一位离开的宫女面色心疼望着她,轻声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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