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他随手将人头丢弃在身后,滚落在地上发出磕磕绊绊的响声,血迹甩了很远,手指冰凉掐着她的脖子,笑了。
“你以为,就这一颗吗?你母亲的,姐姐的,弟弟的,都在陆府上丢弃着呢,还不止,朕说过了,敢跑的下场满门抄斩!可惜浅浅觉得,朕是在给你开玩笑呢?”
他一颗颗的解开纱衣衣扣,将自己龙袍褪去,女人挣扎的手臂勒紧着手腕间的绸缎,双眼愤恨瞪着他,那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叫男人身下欲望膨胀起的更加兴奋。
“怎么,在怪罪朕杀了你全家?”他声音冷冷清清,带着那张极度妖邪的脸,说出的话让人分不清楚是愤怒还是嘲笑。
“浅儿可别用这种眼神看朕,待会儿朕的龙根插入,怕不是要恨死朕?”
将一身朝服褪去,只留亵k,穴口健实,褚辄俸自幼练武,筋骨肌肉结实力量分明,连掐着她脖子的手臂,微凸起的青筋线条流畅。
陆浅嘴中发出呜咽声,无论她如何动弹,身上都仿佛被压了一块石块,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右腿被绸缎解开,却毫无力气的架起在他的肩头。
长腿白皙瘦弱,驾驭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双腿自然展开露出身下粉玉紧致的蜜穴。
手指划过那处,轻轻一哽,他眸色一暗,连手指也来不及插进去,心急如焚的将亵k褪去,握住炽热的阳物,有力贯穿进未有人进入的花径之中!
女人面色痛苦双眼狰狞,脸色顿时煞白望着头顶的帷帐,发出几乎要撕裂的痛叫,“呜呜!呜!”
“嗯……嘶,真紧啊!”
摁住她细嫩的腰肢,满额湿汗,咬紧牙关又忍不住的呻吟,低头看着龙根没入花径深处,抽出来时,整根巨物都染上了处子血,这些成了干燥蜜穴里的润滑,终于畅通无阻的在整个y肉里面放肆插洞进入!
“呜…呜……”
剥床及肤之痛,彻骨撕裂,嘴里的布条,被紧咬的牙关染成了血红色,牙床互相咬的咯咯作响,额头满汗冷落,痛苦的就要昏厥过去。
“嘶,皇后的穴儿可不是一般的紧啊!紧咬住朕的龙根不放,这么贪图y乐,果然是魅惑众生!”
他被夹的甚至脸色都变得有些崩塌凶狠,说不上来到底是舒爽,还是想要将这不知死活的蜜穴往死里g去!
胸前摇晃的双球,令人眼前被白嫩嫩的奶子蒙蔽住了双眼,馋的口涎都要流下来。
褚辄俸红了眼,俯下身低头含住扑鼻而来的ru香,咬的奶头恨不得在牙齿中捻碎!
“额!!”
床上的小人落着冷汗,连一条腿都无法动弹,生不如死的被强行破开下身,奸淫的滋味,她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数十趟!
直到嘴里尝出了血味,这才也想听听她话中的淫叫,便善心大发的将她嘴里的布条解开,只见满嘴鲜血。
刚得到畅快淋漓呼吸的机会,陆浅白着脸咬牙怒骂,“昏君!畜生!你就该去死,留我一日,我就想尽办法杀你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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