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问,不问啦,你别生气。”
她明明受到了伤害还不能说出去,曾经跪在他身下的屈辱,舔着那根男人的鸡巴,吃的津津有味,被他亲自教导着口交的办法,做爱时的高潮。
一切的一切,总是出现在她的梦里,令她作呕。
又一周末,他又来了,显然是刚下班,穿戴整齐的衣服和皮鞋,打扮的人模狗样。
“遥遥。”他故作宠溺,想伸出手摸她的头顶。
却被她躲开,手插进校服口袋里冷淡的别过头:“你能不能别再来找我的班主任了,我不需要你关心。”
“爸爸跟你道歉。”
“你的道歉有用吗?”她恨意的仰起头,想往他身上踹。
他看起来很无奈,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跟爸爸回家好不好,你要是不同意,爸爸保证不会再跟你做了,相信爸爸。”
榅遥还是没忍住往他腿上给了一脚,转身就跑进了学校大门里。
看着黑色裤子上的脚印,失笑又活该。
他每天都在学校门口等着她,虽然知道她住校,也总在校园的大树后面偷偷看,怕她跟哪个男生来往,生怕遇见她跟谁在一起,看着站在
她身旁的男生都是跟她年龄一样大的,正直青春的时候,这些都会让他嫉妒的疯执。
在学校里明明笑的那么开心,被同学们包围着走在一起,她在中间笑声不断的没有停下来过,愉悦的开心,男人控制不住的手,扣在树皮
上,指甲陷入进去,尖锐的树枝插进指缝中,渐渐出血。
笑容的小嘴,想把手指狠狠戳进她的口中,折磨的口水色情跪下,求饶望着他,眼泪流的凄凉。
他低头撑着脑袋,头痛欲裂,闭着眼难受不已。
一直上到高三,他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差,有了朋友和自由的榅遥根本不愿意跟他多接触,哪怕身旁没有更亲密的男生,却也聚集了越来
越多的好朋友。
榅遥成绩不错,高考也发挥的正常,从考场出来的时候,一旁都是家长们说笑期盼望着自己的孩子,只有她形影单只穿过包围住的家长。
在等公交车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男人,站在学校对面的马路上,双手插兜隔着遥远的距离,视线却一直在盯着她,半分都没有移开。
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里等的,好像高中以来,他总是这样,为了不惹她,所以故意保持距离,不敢上前也不敢接近,总是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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