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出来,只能抓住他的手腕,拜托他。
“我想睡觉老公,唔别,别捅,好困啊。”
他的手顿住,贴在他的怀里,听到了胸膛中传出沉重的呼吸。
最后叹了一口气,将手指抽出,搂在怀里拍拍她的脑袋:“不折腾你了,睡吧。”
曾经跟他一周三次的性生活,逐渐一周一次也不剩,她每天过的很小心翼翼,六点钟下班,赶紧回家,生怕进入到邻居家里被丈夫看到,
再被邻居男人按在墙上,窗户,桌子和浴室操。
他的举动也变得越来越恶劣,甚至取下她的结婚戒指,用长长的绳子绑着,将戒指放进她的阴道里面,让她自己拉着另一头绳子,再用鸡
巴用力顶进去操!将那戒指顶到深处。
唐桃惊恐的拜托他快点出去,可是只能用张开双腿淫荡的姿势来迎接着他的进入,每天哭的泣不成声,又求他别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任何伤
口。
“呜我八点,八点要回家,他该回来了,求求你,快点。”
“快点?”他露出恶劣的笑,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你的丈夫就要下班了,他绝对想不到,现在的你被别的男人摁在床
上操,逼里面塞着你们的结婚戒指。”
“呜,呜求你求求你啊。”
哭惨的泪水流满了脸,他也冲刺着灌进去精液,同样射在了那枚戒指上。
等到唐桃握着绳子将它抽出,全是粘稠的液体堆积在上面。
她一瘸一拐走出了邻居家门,被“喂饱”的回到家里浴室,含着泪清洗那枚戒指,又颤抖的重新带进手指上。
接着开始清理自己的身体,洗干净里面的精液。
但柏季射的太深,她总是要蹲一会儿等着精液流出来,越想越发的委屈,哭也不敢大声。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不知道,但迎来了转变,可转变的,却不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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