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通俗的话来说,她很柔弱。
只是看似能控制的一个人,小动作也很多。
听课时最常见的动作便是咬手指,每一根都咬,用自己上颚的虎牙抵住下排牙齿,看似认真的状态,却总时不时的跑神,听不懂的一脸苦恼,咬的也越来越狠。
舌头舔过下唇轻抿的收缩回口腔,粉色的唇瓣上黏着唾液光亮反射,让人触目心动。坐在靠窗一排的座位下,光线正巧落在白透的肤色。
她今天只穿了一件裙子,领口开的有些大,精致的锁骨完全暴露,不经意间的低下头挠着脖颈,玉体的肤色让他不难免的想扒开那身衣物的遮挡,好好瞧瞧下面掩盖着一具怎样完美的身躯。
陈瑾温撑着课桌,他讲的很累,眉眼间比平时更多了些烦躁。
这全都要归功于他不断地在她身上意淫,裸露出来的肤色,饥渴的不时移动着喉结。
两小时的课程结束了,当她起身走过书桌,这才发现今天的裙子正巧落到膝盖,像是竹竿般的细腿,肌肤如一层牛奶的浇灌,晃动之间,在眼里闪的熠熠生辉。
喉结又开始了吞咽。
陈瑾温握着保温水杯,努力克制的低下头,故作翻书的动作,眼角露出点点的猩红之气,愈发阴郁。
施慕一周会换三次衣服,在不冷的天气中,基本都穿着裙子,长裙,短裙,连体裙,大多数都是白色和青绿,在背后的开叉设计,两条绳子露出漂亮的蝴蝶骨,他不仅仅看得发疯,嫉妒狂的占有欲也在作祟。
对于导师讲的超过学习范围内知识,施慕听得实在很难受,周末,她跟着导师手下的研究生一起听讲,讲的内容让她昏昏欲睡。
一节课下来,手指已经被咬的全是牙口印子。
陈瑾温走过来对她说:“下午六点后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对不起陈导师,我可能基础打得不好。”
她以为他想骂她听不懂课。
陈瑾温只是匆匆撇开眼,居高临下俯瞰着领口中里白嫩的肌肤,产生的一团火气让他失控,抬脚慌乱离开。
施慕咬着下半唇,难为揉了揉头发丝,她好像把向来温文尔雅的陈导师给惹生气了。
下午到办公室的时候,男人坐在办公椅上,叠交着腿,身子往后倚,衬衣领口难得没有工整,解开了一粒,散发出性感的幽气。
施慕赶紧垂下视线,关上门小跑过去,没有坐下,站直等着被挨批。
可她等了很久,听到的只有一句话。
“你平时衣服只有裙子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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