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果然有血抽起来就是顺利。”秦黎孟恍若未闻她的哭声,酥麻交合,从尾椎酥到了脊梁骨。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嘴边狞笑的可怕,盯着胯间裹着浓浓一层鲜血的巨物,在血肉里抽插起来,发出咕噜咕噜声音,卵蛋拍打在阴唇上也被染湿成了红色,啪啪作响音符在祠堂中回响声音不大不小,但却格外清脆,每一个角落里都听的一清二楚。
在这种禁忌的环境下,他更是抛弃了所有做人的压抑,兽欲迸发冲击,在她身体里进行释放。
“嗯,嗯哈,叫!怎么又成哑巴了,给我叫!想被打嘴吗?”
秦白仓皇摇头,可她已经哭哑了声音,用力喊叫能发出来只有哭声。
痛,好痛。
泪水泛滥眼中,她望着祠堂里唯一的一扇窗户,正值早晨的日光投射进来,洒落在暗沉的祠堂正中间,照在她光滑的脚丫边缘。
而昨晚一夜无梦的睡眠,对她来说就像天堂的存在。
她看着窗外那束阳光,已经有了新的希望。
秦黎孟活生生将她操昏了过去,射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趴在灵桌前的人,已经没有了声音,把了脖子上的脉搏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血流的两人腿根全是,弥漫着腥意的味道,但这些却比他平时杀过人的血味,都要好闻。
本想让她今天好好睡上一觉,可在下午醒来后的秦白,便变得不对劲了。哭哭啼啼止不住,他并不喜欢她的哭泣声,除了在被他肏哭的时候。
“哥哥,我想出去,想,出去。”秦白胆怯抓着他的衣角祈求。
她口中指的出去,是离开秦家,天真的她以为,只要出去,就不会再饱受哥哥的侵犯,可以睡上像昨晚一样那么美好的一觉。
“出去?”
秦黎孟手指勾起她耳边的秀发,发丝就要从指间往下滑落的那一刻,却被他的手指猛地一抓!
“啊啊——”
连带着发根的疼痛她脑袋往下低去,瞧见自己的两撮头发连带着皮肉一块拽掉,撕裂的疼痛令她捂住脑袋痛哭流涕。
“谁教你的出去。”
男人冷漠询问,眼底一片凄凉。秦白更害怕的往后躲避了起来,小腿在床上往后蹬着一边退:“哥哥,不要,呜呜不要,求求哥哥。”
秦黎孟本想指着她的脸,再多说一句便扇上去,可他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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