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点点头,声哑干燥:“舒服……舒服。”
“该说什么了?”
“谢谢三哥。”
他走之后,胯下的疼痛让她无法再继续入睡,精疲力尽抬起身体,托着残破的腿,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浴缸里冰冷的水漫延过胸口,她靠在身后,伸出手指抠挖着下体里灌进去的精液,咕咕冒出来,白浊染湿了整个浴缸,颜色都变得浑浊。
液体很多,里面怎么也抠挖不干净,小穴很快肿了,痛让她脚趾蜷缩无法承受这种难受。
她抹着眼泪,哭累的吸起鼻子,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她不是他们的性奴,也不是容器。
脖子上的项圈解不开,但就算如此,顾北没有结束打算逃跑的念头,只要跑出去总会有人能把这个项圈给打开。
她已经计谋了几个月,在他们上午去公司,中午时总会有位年长的保姆来为她送餐。
今天也一样。顾北等待着她来,已经站在了门口,守着门打开的一瞬间。
果然是那个保姆,手中端着餐盘,朝她和蔼可亲的微笑:“小姐,餐来了。”
顾北鼓起了勇气,双手用力推上她的肩膀,她显然没料到,为了保住手中的餐赶紧朝着后退,脚下却还是重心不稳的倒地,被她逮到机会,推开大门就朝外跑。
在江家这么多年,她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手心汗液越来越多,不敢听身后的尖叫声,她知道楼下的方向,顺着楼梯快速往下奔跑,见到那扇雄伟的双开大门,跑过去用双手压住大门,使劲朝着外面打开!
她只穿着一件吊带,脖子上红色的项圈格外扎眼,外面的寒气侵蚀身体,从未有过的冷意,脚底打颤踩在花园的鹅卵石上,疯狂向大铁门处跑。
穿过前院的花园,一条笔直的马路通往市区,她漫无目的朝着前面跑,没有一辆车的街道,她选择进了隐蔽的树林,脚底不知道被树枝划破了多少血,刺痛远不比在他们身下痛苦。
顾北跑了很久很久,她累的扶着树干喘气,阳光逐渐朝着一个方向往下倾斜,她朝着西方一直走。
直到太阳下山,黄昏的光,穿透过树木之间的缝隙投射进来,树叶被光的照射散发出金色光芒,她心满意足的笑起,柔弱的脸蛋疲态不堪,带着被树枝划伤的小腿,朝着树林外一瘸一拐走出去。
迎接她的,是三辆黑色的车子。
为首江景靠在主驾驶车门前,抱臂抬眸,面无表情看着她。
沉稳的他站立在那里,一言不发压迫的气场,将她周围空气剥夺,压抑无法呼吸。
恐慌的人朝着后面退去,皮鞋踩在树枝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背后的江阳焱朝她咧大嘴巴笑声。
“愚蠢的小东西,带着我们江家的项圈,还想跑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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