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湿啊,都流到腿根了,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骚货。”他哑声笑着,一边将她往楼梯上抱去。
陶琴疲态不堪睁开眼,望着刚才站立的地方,那不是水,是血。
好多的血,从她身体里面流出来,大量滚烫,在两对性物间染湿腿根,血腥味灌入鼻腔。
“你爱我吗?”他又一次问。
“我好爱,好爱好爱你。”这一次她没有犹豫的脱口而出,抱的更加用力:“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我好爱!”
他充满笑意声回应:“我也是,宝贝。”
在他射出来之后,不愿拔出,将憋久的尿一同射在了她的子宫里,两人站在楼梯上,听着打出来的尿液拍击响声,哗啦啦灌进肚子里,撑满了小腹,从插进去的性物缝隙间流出滚烫的液体,充斥着骚味,尿液在一节一节的台阶,慢慢往下流落。
满地的鲜血无人收拾,陶琴一丝不挂,托着疲软双腿下楼,腿根还有残留的精斑与尿渍。手臂用力环抱住栏杆,发抖打颤的腿根,她用力踮起脚尖来,艰难踏出每一步。
恒白煦去了工作,将她留在家里,果然大门又是反锁的,囚禁起来的手段一次比一次干脆利索。
陶琴走去了厨房,在堆满厨具的柜子里,挑了一件格外顺手的刀具,用手握着往下比划,就像插进他身体里面那样,要干脆利落。
她将那把银色水果刀放在了柔软枕头下面,只等他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楼下开门发出清脆响声。
她很紧张,手脚开始充血麻木。
看着他进来,率先脱下衣物,面对着她的眼神里充满火热光束,笑的兴奋偏执。
“我的宝贝。”
是他的物品,他想怎么对待,都可以尽情的玩弄起来。
陶琴朝他笑,张开怀抱,身心开放的接纳他,恒白煦亢奋无法自拔,脱下只剩内裤的他,扑上前将她压倒在床上。
翻露的阴唇已经肿起来硕大,流出鲜血就算被手指插进去,也能挤出大量的红色。
拽开黑色四角内裤,把还未硬起来的鸡巴匆匆插入进湿滑骚味的阴道之中。
“嗯!”他销魂舒爽。
陶琴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承受阴肉烂开摩擦疼痛,被操弄了三十多下,血阀打开,滚滚下流,黑色的床单被血染成褐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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