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出出摩擦,樊姣搂住他的脖子,她只能感觉到一根异物在无数次前进和后退,光是这样,就足够让他这么舒服吗?
“妈的,要射了,靠!”
他埋头冲撞,额头冒出了虚汗,落下来的刘海,那双琥珀色的双眼不再被遮挡,宛如是在黑夜里的月色,明亮,清澈。
樊姣小心翼翼伸出手,触碰上他的左眼。
指尖冰凉的刺激,是压垮他最后一根稻草,噗的射入,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迅速,还以为会再插几百下。
“额哈……”
樊姣蜷缩起脚趾,抓住他的肩头,眼下出现一丝绯红,含住下唇,脸颊染上层层的粉嫩。
桓哲彦瞪大了眼睛去看她的娇羞。这是舒服吧?
男人要命的自尊心,居然在这一刻被简单满足了。
那一整天他再没离开过她的身体,不停的射精,甚至拿着跳蛋塞进她的后穴,来刺激自己的鸡巴,为了更快射进她的体内,只为听到那一声娇羞的冲击感。
发现她只有在他射精时,才会全身发颤叹出一声舒适的淫叫。
这他娘的又是什么怪癖!⒫o⓲gщ.ν)
恋上了跟她做爱,他连杀人的欲望也没了,每日在地下室里,日日夜夜压在她身上抽插便是他的乐趣。
为了不让她死的那么早,他用处理尸体菜板给她做饭,用杀人的刀切菜,煮器官的锅给她下面。
后来在几次做爱中,桓哲彦发现了她是个无痛症患者,不治之症,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在他粗暴的做爱中被热水给烫到,也毫无反应。
为她洗澡的时候,发现她头皮上被人扯出来的伤口,那些显然都是旧伤,只是反反复复扯着愈合,在发丝下面也掩盖不了的疤痕。
似乎什么都说得通了,为什么一点都不怕他,原来没有疼痛的人,居然也不会害怕,感知不到被刀子划破皮肉的痛楚,穿环的尖锐,和被强奸时痛裂,所以她才无所畏惧。
头皮上的伤,肯定是被人欺负造成的。
天生硬冷的杀人犯,居然会第一次心疼的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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