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给我腾点位啊。”
樊嘉树撸着自己可怜的小兄弟,已经忍不住了跃跃欲试。
汤温楦控制住自己放低速度,头皮麻了整个神经,舒服往后一倒,尽情叹息着。
“妈的,里面在咬我,真他妈爽!”
“嗯……太紧了,操,进不去。”
“使劲!”贺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逼听说都挺有弹性,保准她吃的下。”
那张被他插翻起白眼痛苦的脸,此刻双手扒着他的衣服,无助求饶,干呕张大嘴,口水流的根本停不下来。
两根鸡巴贴在一块,龟头再次把到达极限的逼口撑开一半,樊嘉树严肃皱着眉,将已经裂开的穴口强行干压,同另一根鸡巴并齐,猛的怼进!
“嘶……”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声音。
可被插的女人显然就没这么好受了。
她干呕的哭声被嘴里鸡巴插得浑浊不清,被插裂的下体,从细小的裂缝渗透出来大量的血,一滴一滴顺着合并处往下流,打湿两人的鸡巴。
“倒是个润滑的好东西。”樊嘉树眼底倒影鲜红色,笑声比她逼口的裂缝还要狰狞。
“靠,妈的好爽,受不了了。”
“坚持一会儿啊,你的汤小兄弟可别这么没志气。”贺北笑嘻嘻嘲讽。
他眯着眼瞪他,两手捆住女人的腰,开始上下用她烂开的逼穴套弄。
“呕——呕,呕。”
伴随着的,还有嘴里这根狂妄,要把整根都插进她嗓子眼里的鸡巴。
泪眼流的没有停止过,全身麻痹抽搐的疼,下体如同放在炽热地狱火上被烤,腥辣的痛苦叫她求死不得,无力的手指扒着男人衣服。
她不敢用力,不敢过分叫嚣,承受着三个男人第一次性事的猛烈进攻。
如果可以,梁清想被他们插死,就再也没有了痛苦和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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