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沙哑惨叫,喉咙呻吟变得惨烈干哑,他频频直冲,铁床都吱呀有想要掀翻的架势。
蒲瑶哭着迎受痛裂,带给她的疼痛还没完,他推开她的上衣,埋头趴在肩窝处一口啃了下去。
“嘤啊!”
那块薄薄的嫩肉撕扯在嘴里不放,绝望身体往前半边塌去,腰上捆住大手又死死拽回来,他一边拱着腰操进去,处子血润滑的肉棒顺利进出,在肩窝的牙印也渐渐渗透在皮肉,皮下血被他轻而易举的吸出来。
双重夹击,身体烈痛,腹烧火辣,蒲瑶脸上五官都变了形,撕扯出难听至极声音,一道道的像极剐蹭在玻璃上尖锐的涂鸦。
“嗯,嗯!嗯操!”
边源树眼睛充血红的兴奋,此刻呲牙咧嘴无人能比恐惧,他贪恋的又再次张开口去吸吮腰窝上的肉,渗透的体香为换为了情药,湿润的鸡巴捣的噗呲噗呲作响。
一见钟情贪恋的举动,他当初也没想到在这臃肿的外套下,有这样一具极具诱惑的身体,和能完美绞紧他肉棒的逼穴。
不过是像个缩头缩尾胆小的仓鼠一样,走在路边渴望盯着面包店的招牌,脑袋小心翼翼的朝着肩窝里面缩,双手插口袋,假装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从店门前路过。
好巧不巧撞上他的肩膀,拼命低头道歉快走,看上那双清澈鹿眼,他的魂都要被勾引走了。
“妈的,再夹!”
他往里一顶,直中花心,戳的她往外干呕,血液捅成了血沫,快速抽动的臀部把没入逼穴肉棒,操的一点完整形状也看不清,模糊的影子交叉着翻出来阴肉,巨大物体十分瘆人插进去场景,却被完美吸吮着吞入。
“放松,放松啊!”
是个完美的容器,但他被夹的想往死里去操她:“我让你放松,还敢给我用力夹!”
边源树抽起她的长发就往后拽,哭成泪人的蒲瑶嗓子已经忘了怎么喊叫出声,即将快要被扯拦的头皮,痛的绝望目光祈求怜悯往后看向他。
就是这双灵动清澈的眼睛,让他痴了好久。
他张开口,一嘴往她眼皮咬了下去。
“呜额。”
这个男人是狗还是丧尸,只会咬她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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