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奔跑后的呼吸无法平缓,手心出汗担忧,望着大门上方灯光亮起——手术中。
手术速度很快,出来的医生却失望告诉他们:“手部伤的太严重,我们做了最大努力,正常生活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但以后,很难说。”
嵇漪不可思议捂住嘴巴,听到他的妈妈弯腰哭泣声音,震惊无法想象。
他家世代从医,这只手,几乎直接否定了他的医术道路。
季玚脑震荡昏了两天时间,第三天的时候,嵇漪来看望他,他穿着条纹病号服躺在病床上,伤的还是很严重,起码能动一只胳膊已经是极限了。
“别露出那种哭丧的脸,我还没死呢。”他笑的不把身上伤当回事。
嵇漪不明白摇头:“你为什么要救雨真?我看了监控,你明明当时在离那个路口很远的地方。”
“我看到是她,想到你肯定不希望她受伤,我也不想让你难受,就冲上去了,反正是救人嘛。”
她愧疚低下头,手不禁攥住了衣角:“那你,怎么会去游乐场,你妈妈跟我说,你那天本来是应该回爷爷家,但你没去。”
“你在毕业典礼上跟人说想去新开的游乐场,门票很难抢,我想着打算抢到之后给你个惊喜的。”他无奈道:“结果现在成了惊吓。”
“但我也没想到班雨真也在那,可能她也想买门票吧。”
嵇漪垂头用力擦着眼泪。
“别哭啊。”
“对不起,对不起是因为我,对不起,害你的手受伤了,对不起。”
他想抬手去抚摸,可肩膀疼痛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别难过了,是我自愿的,跟你没有关系。”
“呜……”
“那我救下来的班雨真有事吗?”
“没有,她很好,你昏迷的这两天,她不知道为什么出国了,还给我寄来了一封信。”
嵇漪从口袋里拿出攥握皱巴巴信封。
“里面写的是什么?”
“她要跟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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