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被他包养的一段时间,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他手段习惯粗暴,比起带给她的钱财来说,她更希望摆脱他,于是投奔了能带给她更多财富的男人。
这一行为被他称作背叛,怎么会惦记她三年之久,直到把她高垮,走投无路才出手。
“不说话,我算你默认。”池封动手捏住她的下颚,肆意目光打量瓷娃娃精巧的玩具,再决定下一步该如何玩弄。
如果唯有他的暴力,才能再给她解脱,舒琼岚别无选择。
“我听话,你满意了就要放过我,求你了。”
“好啊。”
意料中的爽快,她付出的代价要比这句话重的不止百倍。
三年过去,依旧是那栋曾经用来包养她的别墅,被收拾一尘不染,拉她进来,被迫抬起脖子,脚尖几乎快要不能沾地,痛苦抓着脖子上他的手。
“额——”
扔在了茶几旁,舒琼岚害怕在地上抱头,以为冰凉皮鞋会落下,透过发丝的缝隙,却看到他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
在享用猎物前的仪式必不可少,他笑意眼神很容易被误会含情脉脉。
解开的领带松垮挂在肩膀,衬衣纽扣里若隐若现的胸膛,块状分明,他长腿一埋坐在了沙发,左手放在唇边,诱惑的昂起脖颈,朝她勾了勾手指。
越是诱人的东西越是危险,她深知这个道理,绝对不会那么和善的对待她。
“还不赶紧爬过来。”
舒琼岚摇摇晃晃撑起膝盖跪在地上,大衣从肩头滑落,松垮披散,膝盖压着裙子,艰辛朝他张开双腿间爬去。
快接近他的时候,池封伸出手按住她的头直直拖过来,裆部鼓起异常,那里已然肿大阂人的弧度,他压着拉下拉链,从内裤里弹出的一瞬间拍在她脸上。
男性独有雄性腥膻味道扑鼻而来,她很久没有如此屈辱的跪在他胯下,眼泪说掉便掉。
“当了比婊子还要装什么纯情,又不是没被我c过嘴,以前这该死的小嘴总是有很多理由不肯吃这根东西,我看它天生就跟你很般配。”
细长手指扣住她下颚,另一只手扶握要比她脸长的鸡8,狠狠往她的颧骨上扇打。
啪!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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