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闵沛紧紧搂着他的脑袋,短发扎着她皮肤又刺又痛,红潮的脸被嘴巴给吸的舒服不已。
“讨厌,别咬嘛,你轻点。”
项裴一言不发,一头正在进食的野兽,认真又严肃的对待着猎物。
托起她的屁股,她稳稳的坐在了他的手臂上,闵沛夹住他的腰,被送进了卧室的大床,刚压下来的一瞬间她就觉得无比窒息,紧随而来的手指捅在下体又按又捏。
“啊你轻点,力气放轻,没碰过女人啊!”
“没有。”性感低哑的嗓音,是她头一次听到,色情的欲望瞬间被勾起。
闵沛可以很确定现在自己已经酒醒了,她的手去扒他胯间那根棍子,摸到的粗度烫人无比。
“等等……你这太大了,用润滑油,避孕套。”
“没有那种东西。”
“我听说酒店的房间都会有的。”她着急的爬起来去翻床头,却被男人搂着腰,屁股顺势撅起,顶在了他的胯下。
“等等啊!”闵沛惊吓扭头。
“下次我们再尝试那种东西,今天不行。”房间里的黑暗,项裴只有眼睛是亮的,凶恶的眉色也暴露无遗,他手握男根,在她惊叹于他的粗大和恐惧里,顺着浅浅的淫液,一点点贯穿,支配了她。
“咦啊——啊,啊!”
闵沛紧紧抓着枕头,手背上的骨头绷起,眼泪一眨眼就往下掉。她发誓,是她做过最痛的一次,最没有人道主义的关怀,跟强奸毫无差别。
她大意了,那根东西根本就与她不符。
后来也试过很多次,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训,闵沛让他想办法高个润滑油和避孕套,油是有了,但避孕套,跟他的尺寸完全不通用,甚至买了最大的也不行,做一次都要用掉一整瓶的润滑,也会使闵沛疼痛不堪。
关系保持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被她爸知道了,居然直接通知给他们安排婚礼。
闵沛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回家时严肃的问他:“是不是你告诉我爸的?”
他不可置否:“是我。”
闵沛哼了一声,不屑的眼神蔑视他:“你就这么想跟我结婚啊?”
“想。”回答迅速的说透审,又反问她:“你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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