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伤好了就让你回家,把这碗药喝了,你的伤最少三个月才能好。”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可好像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了。
“可我,呜,现在,就想回家。”
“那我们没得商量了,病好了也不会让你回家。”说着他便起身。
“呜啊不要!不要!我喝药,我要回家,我喝。”
宗寇深勾唇轻笑,小心将她身子搀扶起来,不扯着身下的疼,把碗放到她面前。
邢媱抖着小手捧起来碗,咕咚咕咚的就往下咽苦涩极了的中药。
耳边听到塑料袋的声音,她愁眉苦脸的把药喝完,宗寇深将碗拿走放到了床头,低下头来吻住软嫩小唇,把嘴里的那块糖塞进了她口舌之中。
“唔!”
尝到甜蜜的瞬间,她迫不及待张开口去含,但送来糖的嘴巴并没有就此退出,而是跟着她一块缠绵,吸吮着糖,直到在他们两人的嘴中渐渐融化。
宗寇深的手放在了她胸前那点小馒头上,他深信不疑,这里捏捏就能越变越大,即便现在还没有他整个手掌的大小,却已经软的不像话了。
好甜。
无论是哪里,都甜得要命。
伤没好的几个月,他教会她怎么用嘴巴去舔,像舔棒棒糖一样,舌头生涩稚嫩,不懂轻重的她,嘴巴吸的很厉害,总是能让他乖乖缴械投降。
这才教了几次,他就已经一天离不开这张嘴了。
“宝贝的小嘴太厉害了,以后一定是个淫娃。”
邢媱不情愿咽下苦苦的精液,被告知那是牛奶,还能让她的伤更快好起来,于是她每次为他口都带着一种使命,快点回家,快点见到爸妈。
两个月后,宗寇深觉得她小穴好的差不多了,但又碍于上次出血量太大,不敢轻易妄动。
他让人空运来了大量的无刺玫瑰,一个一个的插进去,试探她的位置和深度。
从开始的一根保持夹住,到五根一块进去。
她吃的很满,甚至把玫瑰的根j都给死死的锁在小穴里面,连拔出来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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