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司翟冰凉手指触摸她的脸颊,每一个动作都令她骨寒毛竖。
“可你不知道,在我二十岁的时候你出生了,你活了十八岁,我就惦记了十八年,我等了好久,好久,淞淞。”
他深陷病恋,眉头忧愁紧皱,手指落到脖颈,锁骨,胸前的乳沟处打转:“十八年,我忍的好苦,把你吊起来这件事我肖想了多久,长这么大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哥哥这样吧?”
司淞淞哆嗦嘴皮子,绷不住哗啦掉泪,他大手一拽,连同她的内衣和衬衫全部撕掉,俏皮的双乳,像小兔子一样弹了出来。
“哥!哥啊啊!你不对,你这么做不对,我保证不会给咱爸妈说,我们去治病好不好。”
“病?我有什么病?”他气笑了,放下鞭子拿起身边架子上的剪刀,将她的袖子剪开,衣服一件件脱光:“我就是医生,我会治疗我自己,我的病,只有你能治。”
“你别动我!我不要你动!爸妈知道不会放过你的,呜他们会把你赶出去。”
“妹妹傻得可以,早在你绑来这间地下室前,我就已经伪造你去旅游的行程,最近正是你们学校放假的时候,你看他们谁会发现你在我手里。”
他扼制住她肉感的脸颊,上前比吻啃住她的唇,舌尖抵住紧闭的牙齿,手指稍一用力,摁痛她的脸骨被迫张开。
窒息舌吻,他霸道蛮缠揪住舌头用口水过渡,跟亲哥哥接吻,司淞淞从来没想过,一阵恶心漫上心头,手指却把她摁的汹涌落泪。
“好甜。”他喃喃自语,将另一只手拂去她胯间,抚摸着柔软y,精致可爱的小豆豆。
“妹妹下面没有毛发,真是干净的小家伙。”
好痛。
脸骨掐的的恶痛,眼泪刷刷下掉,她害怕,心惊胆战闭拢双腿,即便她很久前就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笑面老虎野兽,面对他的强制,毫无办法。
“好干燥的地方。”
司翟往下看去,两个手指刚塞进去就寸步难行,她疼的脚趾拼命抓起尖叫:“疼啊,疼啊!哥哥哥!”
“果然是处女x,幸好我的妹妹洁身自好,不然我已经把你j出血了。”
司翟又拿过架子上的一根中等形状假阳具,两根手指掰开y,将阳具旋转着塞进去。
y揉穴1附在上面,也跟着一阵扭曲,她颤抖哀哀大叫,一根阳具顶在了处女膜的下方,打开开关。
上来就是高频率的震动,阳具上还有一个短小的把手触碰着阴蒂,不时刺激小穴。
“哥哥拿走,哥哥,哥哥!”恐惧的她极力踢着双腿嚎叫,将他看笑。
“我过会儿就来,最好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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