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关在地下室里整整一个月,每天塞着不同大小的阳具折磨淫水泄流,等到湿了才进入她的身体将精液送到深处,再堵上。
一周为她清理一次身体,有些精液几乎在里面堵的发出恶臭味道,压住肚皮都能将灌进去精水排出。
不负他的辛苦,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让她受孕了,司翟拿着检测的验孕棒,欢笑的双眼里映照着手里两条红杠棒子。
他转头看向她,兴奋的告诉这个喜讯。
“我们有宝宝了,淞淞!是哥哥跟淞淞的宝宝。”
她悲怒,失控哆嗦哭泣,双手被绑在床头柱子,看他一步一步接近,c怕了的她,恐慌大哭蹬着双腿朝后退,黑色床垫还有从她胯间流出的精液,源源不断。
救命,救命。
司淞淞濒临崩溃在心里撕心裂肺求救。大概是老天看她可怜,给了她一次机会。
怀孕后,司翟放松了对她的监管,地下室里也时常送来他亲手做的补品,这里没有空调又害怕她着凉,带来了厚重的被子和毛毯。
她睡的很熟,让他忘记了将她绑住,听到铁门的关闭声,司淞淞便醒了。
在她躺在床上紧张犹豫了五分多钟,仓皇起身拿起毛毯裹住自己,一瘸一拐朝着楼梯奔跑。
大门没锁,她轻声打开,小心翼翼踮起脚尖,步伐充满着恐慌,害怕的脸失去血色,如同一个没有棉絮的洋娃娃。
地下室是家里后花园地底下,她在家生活了十八年还没能发现有这个地方,刺眼的光,从楼梯的拐角处照亮,她不敢闭上眼,顶着烈日慌张往上跑,爬到花园的围墙翻了出去。
她紧抓自己身上仅有的毛毯,光着脚边哭边跑。
肚子里的东西是怪物,她要把它解决掉。
司淞淞哭着跑到一家医院门前,爬上楼梯到二楼的办公室前,急促拍打着。
里面的男人打开了门,女孩狼狈抓住身上毛毯朝他大哭。
“李叔叔,呜李叔叔,帮帮我。”
“你怎么了,快,先进来。”
司淞淞抹着脸上的泪哭嚎,见他关上门,抓住他的胳膊:“呜我要打胎,请尽快帮我打,拜托您,拜托。”
“打胎?”他满脸诧异:“不行不行,这我得告诉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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