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脸都白了,也没影响水嘟嘟的唇散发诱人光泽度。
“郑先生?”
被他盯着看的很长时间,更加紧张。他的头发用蜡往后固定,却有几缕在额前落下,随x斯文,深潭般眼眸里似有凉薄雾气。
男人冷不防忽地歪了一下脑袋。
哗啦。
药箱从皮椅掉落,里面东西散落了一地,闫妍被他掐住脖子强行朝他拉近距离,她惊恐双手不知该做何反应,抓住他的手臂,眼睛就像被灌满了的水桶,泪水哗地冒出。
“额……额。”
“我的嘴里没有病。”他眯着眼,继续歪头打量,似乎掐她的脖子把她抓过来,就是为了能这样近距离的看她。
他五指修长,骨节凸起,有劲青筋裸露,甚至都比她的脖子也白上几分,指尖陷在软肉里,阻断了呼吸。
“但也有病,只是你能治罢了。”
车子在开动,平稳x能极好,她隔着隐私窗帘,模糊看到街边景色在移动,闫妍恐惧坐不到身后,滑落身体跪在了地上,迫于压力抬头仰望。
“郑,郑先……”
“哭的真可怜。”他平静说道,眉头耸出褶皱,没有对她露出半分心疼。
一路上,他就这么掐着她,生怕到手的猎物跑了,只要她想说话,就会用力遏制住脖子,阻断她的声音发出,静静等着车辆开到目的地。
车子开进一座庄园,在花园打扫的佣人们见到车辆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弯腰行礼。
到大主楼前,保镖尚未下车,郑耀先将车门打开,掐着她的脖子拖了出来。
女人软弱无力双腿踉踉跄跄跟上,几次被拖倒在地,双脚在地上滑行,痛苦挣扎着。
她被摔进了男人的卧室,在地上躺着,掐住自己的脖子大口急促喘气,咳嗽慌张连续,生怕再次得不到氧气。
“为什么。”闫妍哭着用胳膊撑住地面,还没爬起来,就又被揪住了头发,一股怪力朝着床上扔去。
“啊啊!”
扎好的低马尾散落凌乱,她疼的捂住头皮哭嚎:“请不要这样对我,我只是,给您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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