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姜痴迷这具身躯,比自慰时候的欲望要来的更加强烈,十几年对她的臆想,仅仅一次做爱完全满足不了他。
两人结婚以来,她没有一天可以用正常的双腿下床走路,酸疼的腿根,泛着烧灼y,仅仅是走两步,江葵便能跪在地上。
她的衣服也不见踪迹,平日里湛姜去工作,她只能蜷缩在被子中,以此在空荡的屋子里掩盖裸露的羞耻。
每天的生活,除了与他欢爱,再无特别,也正因为如此,跟他结婚了五个月,江葵便怀孕了。
可湛姜并没收敛,反而比平时做爱操的更猛烈,即便她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可还要保护着肚子里的生命,对他苦苦哀求轻点。
欲望悄然无息发生改变,光是做爱满足不了他对她的占有。
江葵抗拒着不要他,捂着肚子跟他拌嘴,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那么失控,伸出手,抽上了她的脸。
他扇了她。
打了女人的男人多少应该有点负罪心,但湛姜却发现自己没,甚至还有着绝对在平时体会不到的激动和兴奋。
湛姜知道因为她的怀孕,而让离开他变得更加困难,江葵没法再离开他了,她的第一次给了他,怀的孩子也是他的,把她平日里操的下不了床,出不去门的人,也全都是他。
肆意妄为的欲望蔓延生长,开始的巴掌变得无法收敛,旁人说得对,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她越是在乎着孩子,不让他插进去,湛姜越要狠狠收拾她。
收拾她的抗拒,收拾她十几年来,为什么没有在他身边,反而跟陶松翰交往,结婚。
宝贵的东西真正得到手,爱护的时间不会长久,偏偏是易碎的花瓶,他非要挑战粉碎地底线,性爱的欲望渐渐变成了对她的折磨。
怀孕三个月,孕肚已经开始显形。
湛姜回到家,发现她正从卧室里扶着墙壁出来,看到他,就被吓得跪坐在地上。
没穿衣服,满身青紫,脸蛋被扇的肿大,前几日落下的巴掌已经成了青色,本该是秀色可餐的脸,已经成了烂皮的肉,腿根中间掐成紫红,屁股上方红肿的y里,正渗着精液。
湛姜换下鞋子朝她走来,手肘处搭着黑色风衣,脚步稳健在地板上发出异响。
她一只手捂在隆起孕肚,双唇哆嗦轻碰,发抖身体努力往墙根里倚靠。
“出来做什么。”
“去厕所。”江葵一说话就掉了眼泪,他垂在身侧的手,好像随时会往她脸上刮过来一巴掌。
风衣掉在地上,手朝她挥过来,江葵尖叫着,被他抓住头发朝厕所里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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