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姜抓住她的秀发往上扯,从牙缝挤出来碾碎的声音:“我是畜生?让你怀上了畜生的孩子?嗯?”
“那不然你想怀谁的,陶松翰的吗?”
她哭的愤怒,表情扭曲憎恶。
“好啊,你看你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这是你比我的,江葵,他人现在落在我手里,我正愁着该怎么解决他呢,恭喜你啊,给了他一个新的出路。”
“我会让他死在我手里,你给我好好在家等着,看我怎么把他的头砍下来!”
“你不能这样……你放过他,你都已经对我折磨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我不满意的多了!你现在惦记着他,就是让我最不满意的事!”他咆哮着扔下她,转身冲出了房子。
江葵裸着身体爬起来,哭喊着追上,却发现大门根本从里面打不开,她激烈的晃动把手,房门毫无反应。
家中绝望找寻着房子的出口,等来的是湛姜满身血回来,在她面前扔了一根刚剁下来的手指,上面还套着戒指。
那是她与陶松翰的婚戒,即便离了婚,他也迟迟没有摘下。
江葵觳觫坐在地上,看着他抬手摸着脖子上的血,一脸恶心的咒骂:“那家伙还想着死前见你一面呢,可能吗。”
他杀个人而已,轻轻松松,后面一堆人等着帮他摆平,朝她咧出猖獗地笑:“我倒真想把他脑袋给砍了,给你带过来,不过不想让他眼睛看到你,想想还是算了,死了我也不会便宜他。”
“你疯子……疯子,疯子疯子!”
江葵恐惧念着,尖锐嗓门哀扯:“你这个疯子啊啊啊!”
他脱下浑身是血的衣服,一把将他抱起,朝着卧室里扔去,怀中人激烈挣扎,不惜薅他头发,用指甲抠挖皮肉,好像这样就能把他给杀了。
湛姜撕烂了床单,把她的手脚捆绑起来,冲去厨房拿了根擀面杖。
他承认他疯了,杀了陶松翰那一刻就彻彻底底的疯了,为了不让她惦记这个男人,就只能将他给杀了。
湛姜把她的腿给分开,残忍狞笑,将擀面杖往她y里戳。
“我就不信我制服不了你,没了陶松翰我看你还能惦记谁!”
庞大的肚子,她惨叫挺起,手在绳子里疯狂挣扎,擀面杖旋转着挤入阴道,模仿性交ei插动,让她撕心裂肺的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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