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又粗壮呼吸,大手托住她胸前娇小的嫩乳折磨,禁锢着腰身一边撞进去,狠戾道:“就凭你还想脱离奴籍,休想离开我!”
“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好了,肚子里有我的种,我看你怎么敢离开我。”
他在她快被勒窒息的脸庞轻声道,作呕的喉咙被勒住,窒息脸红比下了蛊药还猛烈,从脖子红遍全身,咿咿吖吖张口试图求饶。
“叫相公,叫!”
“相公……相,公。”
“爱不爱我!恩?说爱我!快说!”他如同豹子烈吼,只差将剑抵在她心头威胁。
最后一发撞出了泪,从眼角落魄倾流,崩溃抓着脖子上的铁链凄厉哭出声:“爱……爱,呜,公子,j1a奶奶u,不,不行了。”
“我让你叫相公!”
“啊啊相公,呜呜啊相公……相公!”
操到最后,她嘴里只剩喃喃自语的相公,被抵到深处灌入阳精,射在了宫口,拔出来之后,淫水仍流不断。
她累的已经昏过去,金链还在吊着她的脖颈。
箫绫将满脸燥红的人托起,好让铁链在她脖子上宽松些,低头吻上汗水湿淋额头。
望着布满淤青穴口,痛苦折磨让她在自己身上留下这些痕迹,心疼的用脸磨蹭起她受伤的脖子。
“好姐姐,别离开我,我会死的。”
“姐姐从小最疼我了,怎么舍得离了我呢。”
“好姐姐我错了,姐姐,姐姐。”
他口口声声的爱意,可到翌日还是如此,白天给她灌下蛊药,插着玉势,让她一人承受发情的痛苦,晚上又将人抓上榻c着灌精。
久而久之,她的身体依附情药,也依附着他,没了玉势和肉棒便变得空虚难耐。
她再也不会想方设法的脱离奴籍,有离开他的念头了。
大夫诊断出她有身孕那日,箫绫将她脖子金链解开了。
她身体残留蛊药还在发作,搂住他的脖子不断磨蹭上来哀求,涣散双眼,念着舔腻的话:“相公……啊,相公,爱,爱呜,j1a奶奶u要,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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