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大了十几岁那么简单,听了就能硬,这个数字很有魔力。
“就她了。”
被送到奴馆调教室中,箱子还是密封状态,一旁贴心备了一个打开箱子的小刀。
骆裴一手插兜快步走去,拿起来,对着封条扎了进去。
“小心点啊,别还没完就给割坏了。”江侯叮嘱着。
“我有那么没轻没重吗?”
刺啦——
打开箱子低头一瞧,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叫人片刻移不开眼。
雪纺透明丝带,绑住了身体的三角区域,实际跟没绑一样,也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就像在圆润蛋糕上做了点睛之笔,一眼就能让身体老二发硬。
她蜷缩起来的模样,像是还在蛋壳里尚未孵化般拙嫩,长发压在肩下。
别说是十六岁,看着像是十二,还未长开的幼嫩,每一个部位都干净又小巧,让他们这些粗鲁的男人只想用力抓上去。
任何一块肉碰到都是一种罪恶,填满罪恶空虚的,除了欲望再无别的。
“c……”
骆裴现在是彻底不想离开了,把箱子的棱角全部割开,平铺在地上,身体坦露暴在眼前,他试图蹲下来掩盖自己充血的鸡8,可令他更难受了,只因瞧见了她胸前溺出来的r汁,浸湿丝带,黏绵紧贴皮肤。
“看这样子是喂过药啊。”文弘和伸手掐了一下奶子,n汁飙溅的流在乳沟,侧躺着身体,一路朝着纸箱上流。
江侯站在一旁嘴里暗骂了一声,咬字极重,屏息凝神,无意识就将手放在了腰带上扯开:“我受不了了。”
文弘和性子没那么急,打开她的腿,扯开胯间丝带瞧了一眼。
“貌似还没人玩过呢。”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g过女人。”
“你看看这么嫩,粉豆腐似的,我保证她还有膜,才十六岁啊。”
这个数字再次点燃了他们。
骆裴将人抱到了调教床上,周边挂满了用来绑住不听话女奴的链子,只是她现在还昏迷的状态用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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