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眼被捅烂伤口更严重,导致她连吞咽都很困难,再往里面一寸,几乎就能毁了她的声带。
嘴角滴滴下落的口水,段思荼瞪大干涩的眼球,喷射的精液灌进喉管,拔出来那一刻,她倒地不起,撅着屁股还在供任峙插入,只发出微弱咳咳声。
不久,任峙也射了出来,拿了根与他大小等物的假鸡8,怼进了她的阴道,恰好顶住里面那颗跳蛋,她绝望捂着肚皮,啊啊叫着,可她如此痛苦的一幕,落在他们眼中竟是残忍的喜欢。
“哥,你看她眼睛一直看着窗外,就那么想出去吗?”
“最近下了大雪,外面挺凉快的呢。”
谭池诏蹲在她脑袋旁边,托腮笑着:“不如就让她出去走走。”
他这个弟弟什么心思,做哥哥的任峙早就一清二楚。
“也好。”
在她身体里塞的东西没有取出来,给她的脖子套了个项圈,一条铁链拴在任峙的手中,穿了件谭池诏的黑色大衣,裸着真空的身体便拽着她出门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她出来,但段思荼无时无刻都在看着街边,想办法求救。
昨夜刚下了一场大雪,厚厚的积雪还没有融化,空荡路边只有植被,富人区的别墅车辆都很稀少,冬日的寒冷,她身上一件大衣根本不可能抵御风寒。
段思荼浑身打起哆嗦,不只是害怕,冻得嘴皮子发抖,驼着背,眼睛不停的转着周围,只要遇见人,她都想求救。
救救她,一个人也好,拜托,救救她。
“你好像很希望碰到别人。”任峙眼睛没离开过她的表情,早已洞察清楚。
段思荼恐惧低着头,可下一秒钟,她身上唯一遮蔽自己裸体的大衣被强制脱掉了。
“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冬日的冷风刺骨冰锥的扎进皮肤里,她抱着颤抖双臂哀求他:“呜呜我冷,我冷!”
披头散发的秀发上起了一层冰霜,胸前的奶头都被冷风刮硬起来,r夹叮铃作响,每走一步,摩擦着肚子里运作的跳蛋痛感十足,加上寒冷,她不肯再走。
羞耻的裸体让她抱住胳膊,手捂私处,即便强行拉拽着项圈,也哭着摇头不肯动。
身后谭池诏从棉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电击枪,摁下开关直接朝她腰侧点了上去。
“啊啊啊!”
电流调整到她承受的极限,那块皮肉直接变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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