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她被脚下的地毯绊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知是委屈还是疼的,哽咽哭出了声。
“从我爸妈把你带出孤儿院,做我妹妹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是一辈子的兄妹。”
房卡插入感应器里,灯光霎时亮起,头顶的逆光打下来,不着光线的脸,昏暗阴郁,咄咄比人的目光将她侵略,他的长相具有危险x。
衣领歪扭的朝着一侧肩膀塌下去,脖颈露出的雪白,适合他在上面作画,梨花带雨的人,散发着诱小可怜气息。
长腿屈膝,胡景澄蹲在她面前,笑里藏刀:“听点话,嗯?”
“我的妹妹很乖,而且很爱我,小时候不也是一直缠着我,说最喜欢哥哥了吗?我就把今天的不愉快,当作是妹妹偶尔的调情。”
手放在她的衣领上,扭着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往下解开,脱去遮蔽衣物,陶囡握着他的手腕。
“哥我不想这样,别再下去了,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好不好。”
“嘘。”他眉头一皱,凶恶毕露:“惹我生气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领口的雪白,往下越来越深,手掌贴住软白的肉,穿过内衣,握住柔软乳房,俯上前咬住脖子的白肉,一停一吸,往下遍布出印痕。
了解她身体敏感点,指腹捏住柔嫩的奶头施压,哭声渐渐转变为呻吟,抓住他肩头的力气,似抗拒又似迎合。
“哥。”
软乎的啜泣声自上而下倾斜,灌入耳中,极具诱惑。
手臂揽住她的腰一把抱起,冲向床上放倒,岔开腿的羞耻,她竭力拉住裤子,胡景澄咬她脖子的力道稍稍一重,疼的自然松开了手。
“不会的我来教你。”他有自信让她重新爱上这种感觉,对她身体了如指掌,穴内的敏感点,是曾经一碰就会泄的位置。
眼睁睁看着裤子被扒,陶囡眼里露出前所未有的悲光,他不明白这双眼为什么出现这种情绪,以前的她只会脸红心跳,满眼羞涩看向他。
弯曲的手指g进阴道,异物侵袭,她难受咽起唾液,开始努力把它排挤出去。
胡景澄半垂着眼睫,穴口一紧一缩抽搐,他将指腹刮在敏感的内壁,不出意外,指尖蘸取了点湿意。
“啊……”
陶囡难受的脚趾干了起来,抬起脑袋喘息,手掌撑住身体两侧,挪动着屁股,艰辛后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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