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拳,冉盼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被打趴在地,头发散乱盖着脸,四肢抽搐,哭出呻吟疼痛,她抽动着的身躯,痛到无法爬起,动也动不了。
力气在这一刻极致悬殊,曹兴思来到她的面前,当透过发丝看到他的双脚,冉盼彻底崩溃。
一整夜,她喊破了喉咙,在变态的折磨里,t无完肤。
曹兴思把冉盼囚禁在了这栋主楼,瞳膜识别的门锁她无法逃出去,为了躲避强奸,她开始像个无头苍蝇到幢埔窜。
每当曹兴思回来,听到开门声的她,都会在楼里到幢埔跑着躲藏,双腿瘸拐,有时跑急了还会跪下去,宁可趴着往前,也不愿意被他抓到。
他对这种游戏并不感兴趣,真正享受是抓到她的那一刻,可以用尽惩罚的手段凌辱她。
曹兴思脱下了大衣上楼,推着眼镜,一边挽着袖子,慢条斯理整理着,每一间房门都推开查看。
房子一共有三层,阁楼无处躲藏,从上一次被他一眼就看到,抓住后,在空荡的阁楼操了她一顿,她就再也不敢上去了。
而书房是东西最多的房间,里面有很多地方可以让她藏身,书柜,窗帘,箱子,桌子。
他微笑着注视寻望,一眼定住,抬起脚步,走到了窗帘前。
“躲猫猫的游戏到此为止。”
曹兴思抬起了拳头,对着窗帘挥舞上去,当一拳陷阱柔软的皮肉当中,窗帘后的人缓缓倒下,她站在帘子后面的飘窗上,拳头殴打致腹,痛苦睁大双眼,窒息的张开嘴。
曹兴思伸出胳膊,将瘦弱的她稳稳接住,扛在肩膀走去了卧室。
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他难得会愿意幼稚跟她玩,只是次数多了,便也心烦,兔子急了会咬人,那他就要把她的牙齿给扒光。
为了消锐她的棱角,曹兴思不再给她饭吃,即便是做了一整晚,她也得不到一口食物,又累又饿。
不止下体的疼痛,胃中饿得绞痛也让冉盼心生屈服。
没有进食的第三天,她饿得头晕眼花,脸颊肉瘦的凹陷,
冉盼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动着四肢,皮肉被揍出来的淤青,在腰上环绕了一整圈,还有被他的手抓出来的青紫,腰腹酸痛,姿势扭动着,竭力蹬脚往前伸。
终于,她的手扒住了床边,门开了,男人从鼻腔中哼出来的笑,鄙夷嘲讽。
“怎么不藏了?看来今天没力气玩游戏了。”
冉盼不停吞咽唾液,她甚至都想吃下自己的舌头来充饥。
“曹先生,我饿,求您,给我食物。”冉盼的手伸长,拼命想抓住他的衣角,哭泣着哀求:“我真的好饿,我受不了了,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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