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颜六色的下笔,做法错乱,涂抹在干净的纸张,每一道颜色与颜色的相融,化为更深的液体,刺激着他疯狂作画。
镜片之下,锋利如柳叶的双眼亢奋发光,连同他抑制不住的笑容,呲牙狰露。
她的美,是高坏他唯一利器,无时无刻动人的美丽,黎邵心脏难以承受,他爱她的裸体,爱她被绑缚痛苦。
属于他的所有物,黎邵要关着她,不能被人看到,他要掌握她,时时刻刻拥有,是他的心头肉,更是他的命。
画笔激烈落笔,溅出的颜料抨击在衣服上,享受对面的人身在地狱,爆炸哭声隆隆灌耳,他太幸福了。
“啊……啊啊!啊啊!”
无数个疯子不足以与他一人抗衡,黎邵对曲瑜蓓而言,是拖入地狱的魔鬼,他的极度偏执,每日每夜折磨她。
阳具撕开曲瑜蓓的肉体,绑住脖子细长的铁链凹陷进了肉里,下颚绷紧,面目狰狞,皮肉隐约崩裂的痕迹,让银色的铁链像画笔上的颜料,被血液染到鲜红。
黎邵的画法狂妄,带着不近人情,疯狂描绘她白嫩肉体,外加上一层薄薄的雾纱,给人若隐若隐迷离感,每一次落笔,他身体的血液都在沸腾,期待着她下一次的叫声如何婉转尖叫。
当笔停止,画面里皎洁的胴体赫然出现,她坐在椅子上痛苦扭曲的画面被写实放大,私密部位用纱遮挡,即便没有正脸,抬起的下颚也能表大出崩溃情绪。
柔软的身体如豆腐一样惨白,既写实又有种不真实。
每一次笔触描绘的柔软,令看画者都身临其境,发挥到极致的画功,呈现出来多姿的色彩,她优雅漂亮,身体试图挣脱的力量感,极限表大,栩栩如生。
黎邵认真的望着作品与她,手指掩盖住唇,嘴角狠翘,眼神犀利,赞叹着完美肉体。
他满意的将画板拿起,看了一眼深陷绝望女人,淡淡扔下句:“这是你的惩罚。”
黎邵离开,把画挂在了画室墙壁上。
四面的墙壁全部挂着描绘女人身体作品,若隐若现的衣服挂在身体上,故意露出曲线的柔软,每一幅画看着都无比的温婉色情,身体上遮挡的布料穿着更是给令人遐想的空间。
画上都是同一个女人,身体的柔韧,摆弄成各种姿势,大部分的表情唯有痛苦,更多是面无表情和哭泣,唯有一张的笑脸,还被他用黑色的颜料画上了大大的叉。
结婚两年,黎邵从未见到她真情实感的大笑,也许她天生就不适合这种表情,画出来的模样也古怪,远没有悲痛令他激奋。
时间过去了很久,沏好的咖啡被他只喝了一口,渐渐放凉。
他坐在沙发,长腿叠起,撑着头。看着电脑的监控,安静欣赏她昏睡,被假阳具折腾到昏迷。
不久后她再度醒过来,体内的阳具仍没有放过她,高潮了二十次,喷的水流满脚边和大腿,y翻肿滴血,从红润到苍白的脸,或许她会被活活折磨至死。
放置12个小时的调教,黎邵想,他的妻子或许已经知道了这次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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