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瑜蓓无声痛哭,她试图发出声音,但强制高潮已经让她脱了不少的水,嗓子喊得断断续续,难听又刺耳。
“狗狗应该怎么称呼我?”黎邵望着属于他的东西,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嗯?”
“主,人。”曲瑜蓓艰难从嗓子里,努力的发出声音。
“对,我的好狗狗,服从我就是你的唯一目的,我不希望再看到你,敢擅自对自己的生命产生威胁,你的全部都在我的手中,包括吃饭甚至是如厕的时间。”
见到她点头,黎邵把她当成狗来使,这次跪在地上,她的脸着地,压扁的扭曲在地面,从后插入流满精液阴道,每一次晃动,脸皮都在地上摩擦的格外疼痛。
啪,啪。
堪比鼓掌,振聋发聩,负荷的身体跪姿朝下坍塌,巨石碾压全身,她也曾期待着终有活活操死的那一刻,但黎邵实在太了解她的极限,在断气边缘反复把她使用。
昏过去两小时之久,再次醒过来,她被皮绳捆绑着,双腿大大敞开,双手背在身后,席地而坐,身后就靠着一堵墙,乳头和阴蒂挂着沉重的吊环,就这么被放在了调教室。
不止是何时,分分秒秒,度日如年。
奶头往下垂吊,锯齿的夹子拉的皮肉裂开,她痛的呼吸不敢用力,可能过了有三分钟,也可能有三个小时。
氧气就从嘴边溜走,捕捉不到生还,气血渐浓的食管翻涌。
灯光打亮在她的头顶上方,面对墙角拉长的影子,宛如黑色绸缎般包围了她,是死亡的气息,还有一丝明亮,不让沉眠。
曲瑜蓓苦苦挣扎,每一瞬理智,每一块皮肉,再被撕碎成一团团纸屑,痛不欲生。
她终放声大哭,望着墙角的监控,气竭声澌求饶:“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自杀了!”
调教是成功的,她缩怕在床角瑟瑟发抖蜷成一团。
这样的姿势已经保持了很久,不敢入睡,不敢闭眼,酸疼干涩的双眼,直勾勾看着床边作画的男人。
他在欣赏她的恐惧和害怕,从而画出一幅优秀的作品。
黎邵是着名的画家,年仅三十,无人不晓。依靠着情绪快感的作画,画她的裸体,因此名声大作,他更喜欢绑着她来作画,那样会能激发他的情绪。
结婚两年,曲瑜蓓被黎邵长期囚禁在卧室中,早已患上了抑郁症,夜晚里疯了的自杀念头,在曾经猖狂滋养,但现在,她害怕的只能哭,连自杀也不敢想。
怕眼前这个温柔妖孽的男人,偏执的施暴,怕他发火将她关进调教室,不分昼夜的折磨。
曲瑜蓓怕死他了,黎邵是她的丈夫,更是统领她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