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会发现!若要姐不听话,我现在就让你挨板子。”
见她不再违抗,徐遵打发掉下人,把她撵进了屋内。
双手冻得通红,更别说脚有多凉。
徐箫瑶不肯去沐浴,他便端来一盆温水,卷起袖袍蹲下,将她湿掉的锦鞋脱掉。
抬头看,一张脸红的早已能滴出血来,眼泪啪嗒往下掉,不安的双肩止不住发抖,她害怕的缩成一团,对越界行为恐惧,可又不敢不从。
徐遵牵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试图来暖热冰凉的手背。
“阿姊无须担心,只要我还在一日,就没人敢伤你半毫。”
玉脚踏入水盆,温水没到小腿,两只脚分别在两个手中,小的如此可怜,连脚趾都长的极为好看,白瑕如玉,这样的小脚,是怎么撑住这具瘦弱的身躯,真让人好奇。
他认真的肉起欲zu,爱不释手抚摸,一簇黑发从肩头滑落,漂浮到了水面,波光倒影里,映照出他前所未有的开心。
水暖了整个身体,没一会儿就回温了。
徐箫瑶今日卯时便醒了,困的躺在榻上睡着,徐遵捏着被角,坐在一旁握住她的手,看她安静睡去,软唇嘟在一块,呼吸声浅浅,眼睛久久不愿离开她的美貌。
良久,他低下头,长发落在她身前,温热的唇贴住软嫩唇角,停留了好些片刻。
徐遵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吓到她,于是去隔卧睡了一宿。
翌日醒来,她已不见,询问下人,说她在上房与一位公子见面,据说是来提亲的。
话没说完,他怒气冲冲离开,下人被骇住,连忙低头恭送。
上房外,母亲在与媒人叹笑,指着那间紧闭的房门,露出怡悦之色,只见他冲了过来,萧氏正要拦住他,徐遵一脚踹开了屋门。
内里的两人皆回过头,她脸上的笑容还没淡去,可想而知刚才的愉悦,对面的男子长相普通,站起身,疑虑的望着门外的人。
“遵儿,你这是干什么!”萧氏慌忙抓住他的手臂,正要跟人道歉,他甩开手警告他:“她不嫁,你滚,把你的聘礼也都拿回去!”
媒人出声尖锐:“这是什么意思!来时可都说的好好的,这聘礼一分不少,难不成你们徐家还准备坐地起价了!”
“不不!我们没有,这是我儿不知道为何反对,遵儿你出来,有什么事我们慢慢商谈,别扰了他们雅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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