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若稽古帝尧，曰放勋，钦、明、文、思、安安，允恭克让…”
娇软颤音，不断啜泣声，念得断断续续。
“允厘百工，庶绩咸熙。”背到一半，她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着急的哭啜声越来越大，求他怜悯般泣声弱喊：“先生。”
“我若是这么教你，往日出去别说你是我的学生，稍加困难就哭啼着喊先生，你是在私塾还是青楼！”
时千琴被骂的面红耳赤，把唇瓣咬的出血。
“今日把它背出来，跪在这，许你了才准起身。”
“是。”
时千琴用力吸鼻子，拿起经书埋头苦读。
中途慕缙离开了，她不敢气馁，即便嗓子读哑。
她不想上私塾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想与父亲交谈一番，即便被骂也不在乎，面对先生永无止境的指责，不想再继续这么下去了。
暖阳落至西头，g裂的唇瓣嗡动着枯燥的内容，嗓子发哑声嘶力竭，无力的背诵让她坚持不下，腿不断的交换着使力，一天的跪姿，不出意外她的膝盖又要烂。
“停了吧。”
不知先生何时出现在那，她害怕的思索自己背诵内容有没有记住。
慕缙停到她的面前，手落在了软松的脑袋上轻柔，连带着语气一同温和：“背的很不错。”
钻出的委屈瞬间涌至双眼，泫然欲泣。
“这么久怕是饿了，起来吃些东西。”
他脚边放着木箱，一一打开，是茶水和糕点。
把苦茶送进嘴中，时千琴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吃眼泪便往下掉，失态的吃法并没让他惩罚，反而坐在她面前，笑容温柔的看着。
让时千琴忽然感觉先生的严厉并没那么可怕，或许她还可以再坚持的学一会儿。
“慢点吃，别噎住了。”
糕点是她喜爱的糯米，腮帮子塞得圆圆鼓鼓，努力往下咽去，只听咕咚，胃里饱腹的感觉满足舒心。
“谢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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